方子謙到了許國舅府,家人引著去上房,方院使常來許府為老夫人瞧病,許老夫人不避嫌,方子謙問老夫人病情,許老夫人歎氣道;“不滿方大人,老身心病難醫,都是因為逆子的婚事,堂堂皇親國戚,娶一個商戶之女,有損我許家的名聲。”
方子謙心念一動,想起在宮中見到許章和秦月娥,遂似不經意地問道;“國舅爺怎麼會認識商戶之女?是京城裏哪家皇商?”
許夫人歎口氣,“要是皇商還能說得過去,是家住江南一個姓秦的小商戶之女,這種出身,怎麼能進我侯府?”
方子謙道;“好像聽說國舅爺凱旋,封了縣主,可是這位姑娘?”
“大人說得正是,封了縣主,也改變不了出身,親生父母,這門親事,門不當戶不對,老身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別人的家世,方子謙不便深問。
許皇後張羅為弟弟許國舅擇媳,京城一幹名媛動了芳心,許國舅品貌非凡,文武雙全,家世顯赫,皇親國戚,是京城達官顯貴之流擇婿首選,許侯夫人的位置赤手可熱,一時間,許國舅府門庭如市,提親的踩破門檻,許老夫人相中幾家姑娘,都是才貌雙全大家閨秀,其中還有當今太後娘家親戚。
許老夫人跟許皇後選出的姑娘,許章一概不同意,上書皇帝,請皇帝賜婚秦氏女。
皇帝頗為為難,按理說許章是功臣,論功行賞,許章若提出別的要求,皇帝都能答應,唯一這件事,顧慮皇後娘家的麵子,不肯答應,直接駁回,又怕傷了許章的心,皇帝是左右為難。
許國舅要求娶民女,在朝中已經不是什麼新聞,眾人都說此事荒唐。
許國舅得不到任何支持,很是煩惱,正悶坐想對策,門上人通報,“有方府家人拿著方院使的名帖求見。”
許國舅平常跟方子謙沒有什麼交情,微微有點詫異,忙命請進。
方府一老家人呈上一封書信,是方子謙約他在醉春樓見麵,許國舅知道秦月娥和方子謙有一段錯失的姻緣,猜測是不是跟秦姑娘有關。
許章到醉春樓時,方子謙等在哪裏,彼此見禮,落座。
酒菜擺下,方子謙示意侍者下去,侍者走時小心關好門。
許章先端起酒杯,“我敬方大人一杯酒,方大人為家母身體費心。”
“這是下官職責,侯爺不必客氣。”方子謙飲了這杯酒。
許國舅耐著性子,等方子謙開口說來意,酒過三巡,方子謙玉麵微熱,輕聲說了句,“侯爺知道我跟秦姑娘的事?”
許國舅知道他說到正題,有點緊張,點頭,“聽說過。”
方子謙接著道;“侯爺知道我為何一去沒有音訊,讓秦姑娘空等。”
許章也疑惑,“方大人為人正直,斷不會做出有失信於人的事,方大人一定有苦衷。”
“謝謝侯爺這麼看下官,我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當初離開上元縣,回家稟告父母,去秦家提親,求娶秦姑娘,家母聽說,當場暈倒。”
方子謙到了許國舅府,家人引著去上房,方院使常來許府為老夫人瞧病,許老夫人不避嫌,方子謙問老夫人病情,許老夫人歎氣道;“不滿方大人,老身心病難醫,都是因為逆子的婚事,堂堂皇親國戚,娶一個商戶之女,有損我許家的名聲。”
方子謙心念一動,想起在宮中見到許章和秦月娥,遂似不經意地問道;“國舅爺怎麼會認識商戶之女?是京城裏哪家皇商?”
許夫人歎口氣,“要是皇商還能說得過去,是家住江南一個姓秦的小商戶之女,這種出身,怎麼能進我侯府?”
方子謙道;“好像聽說國舅爺凱旋,封了縣主,可是這位姑娘?”
“大人說得正是,封了縣主,也改變不了出身,親生父母,這門親事,門不當戶不對,老身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別人的家世,方子謙不便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