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就算王爺不殺我,我自己也不想活了。”
“姐姐,你可千萬不能這樣說!就算你以前有錯,但現在知錯了,就要好好地活下去!我還要請教姐姐很多事情,若沒有姐姐,我就覺得缺了臂膀,我家那口子……若知道姐姐不在了,也一定會傷心的。”
趙冬菊苦笑,“他不會在乎我的死活。妹妹,我和你交個心,其實我心中也是喜歡他的,隻是他是個君子,對我除了兄妹之情,再沒有別的,我漸漸的也死了心。妹妹,他是個好人,你可要好好和他過這一輩子。”
古無雙呆呆的看著她,眼中的淚水已不受控製的成串滾落。
她不敢在牢裏久待,匆匆和趙冬菊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溜出來。
趙冬菊因為和秦王一直有私下的書信往來,秦王曾向她透露了海城中的密道所在,所以她按照趙冬菊所說的位置,趁著夜色找到了城內的密道出口。那是在一棟民宅後院的一口水井裏。民宅外有重兵把守,但她先是溜了進去,並想辦法放倒了幾名士兵,掀開了水井的蓋子,跳了進去。
崎嶇潮濕的漆黑密道裏,她謹慎小心地慢慢走著,摸著密道壁上的石牆,一路走到了通向城外的出口。
這出口也用巨石阻擋,她用盡力氣,好不容易將那塊石頭移開了一些,縫隙剛剛夠她嬌小的身形通過。
才走出密道,她呼出口氣,正想休息一下,忽然一把明晃晃的長劍橫在她眼前,接著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冷冷響起,“別動!你若是敢喊一聲,這劍就會割斷你的喉嚨。”
古無雙全身一震,然後嘴角勾起一個弧度,輕笑說:“我不但敢喊,我還敢唱歌,你拿我怎樣?”
“雙兒?”
她旋即落入一個寬大的懷抱。
她嬌笑著,“子劍,我是不是又嚇到你了?”
一襲黑衣的高大身影正是元非傲。王海的手下說秦王的人馬就是在這一帶失蹤的,所以他斷定這裏一定有入城的密道入口。但是他帶著人在這裏搜查了半天也沒找到,正在失望之際,突然聽到了奇怪的聲響,怎麼也沒想到雙兒會從城裏逃出。
“好了,既然你平安無事,肖典,告訴健衛營,虎豹營,今夜子時開始對海城全麵攻城!”
“等一等,”她抓住他的胳膊,急忙叫道:“城裏的牢房中還關著趙冬菊,子劍,你千千萬萬要保住她!”
“趙冬菊?”元非傲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不是在泉城?怎麼會在這裏?”
“這個……以後再和你說,但你一定要保證,絕絕對對要保護她的平安,她已經夠可憐了,我絕不能再讓他被人傷了分毫。”
元非傲見她如此情急的樣子,歎口氣,“你可知在我心中你若是被人傷了分毫,我會有多痛?你這丫頭就會給我惹麻煩。好吧,我答應你,一定會保她平安。現在你給我乖乖的回營去睡覺。”
“不,我要看著你如何打贏這一仗。”她嬌聲懇求,晃動著他的胳膊,像個賴皮的孩子。
在一旁的肖典忍不住笑道:“將軍,這一戰還是屬下來吧,夫人剛剛受驚,隻怕需要休息,請將軍護送夫人回營休息,明天天亮前,屬下保證一定把秦王抓到帳前見您!”
元非傲看他一眼,又看了看雙兒,“好吧,就交給你了。”
他相信屬下的能力,絕不會有負他的期望。
這一戰,元軍真是贏得漂亮。先是幾千精兵從密道入城,打開了海城高大的城門,然後大隊人馬如潮水般魚貫而入,讓還在睡夢中的秦王兵馬當場被剿滅,秦王也被肖典生擒。
就在秦王被抓到元非傲大帳前時,帳內的元非傲正在喝雙兒親手熬的湯。
“我好不容易才熬了這一鍋魚湯,你無論如何也該喝光吧?”雙兒舉著湯碗,在帳中追著他。
元非傲無奈地一邊躲一邊說:“我本來以為你之前指使別人做飯,說得天花亂墜,應該是個高手,沒想到你做的魚湯又苦又腥,我就是喝白水也不喝這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