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對她擔任女主角存在著些許懷疑,但到真正排練的時候,她就成功地堵住了所有人的嘴。天生的貴族氣質,縱使在平時懶散的生活中也能隱隱約約地感受到,但在這部戲中,她真的完全變成朱麗葉,有十七歲少女的純真和活潑,以及對愛情美好的向往。

但真正震撼我的是表演時最後一幕殉情的場景。那將是我一生都難以忘懷的記憶。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當她的刀插入身體時,無助、哀傷的情緒一下子湧出來,讓躺在她懷裏“已死”的我都快要忍不住掉下眼淚了。

這是的她,不是演技的逼真,而是真實的情感。當時的我是離她最近的人,無奈卻是個“已死”的人,連給她擦眼淚的權利都剝奪了,隻能呆呆地等著戲結束。

我也真切地感受到台下注視她的熾熱的目光,嗬嗬,也是啊,那麼像精靈的一個人,都想自己珍藏著,怎麼會隻有我一個人喜歡她呢?他們也被她的情感震撼了吧?

我和她,從未開始,或者說她從未知道過我的感情。

除了我,誰也不知道我埋在心底最深的感情。

我從未有過過多的奢望,對父母,對家族,也對她,鳳一箏。隻是這樣,每天看著她的笑,聽到她與別人交談時清靈的聲音,心裏就能得到滿足了。

我知道,她在;

我也會在她身邊,縱使她不曾發覺;

我和她的戲,落幕了;

我對她的情,從不曾結束,持續著,也許就這樣到永遠。

因為愛的翅膀,是隱形的。

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字太少了

第49章 不二周助番外

我是不二周助,不二家的長子。因緣際會,我認識了那個解救我和裕太的小女孩。似乎從她出現在我們麵前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的牽絆就係上了。

多年後的我還記得,那個可愛的如洋娃娃般的小女孩用她脆生生的嗓音對我說:“我叫鳳一箏,你可以叫我小箏哦。”還附送我一個大大的燦爛的微笑。

看著她拿出幹淨的小手帕仔細地為我擦幹淨臉上的灰塵,一雙黑眸亮閃閃地望著我:“你沒事吧?”

那一刻,我以為我看到了天使。因為我分明看到了她背後那雙隱形的翅膀。

“我叫不二周助,他是我弟弟不二裕太。”拉過躲在我身後的裕太,向她介紹。小時候的裕太很怕生,可是他卻很黏我。

可小箏很快地便和裕太玩成一片了。雖然裕太話依然不多,對她也不是特別搭理,但每次小箏回家道別的時候,裕太總在門口站好久,望著她離開的方向,總要等完全看不到她的身影才轉身進屋。而每次小箏打電話要過來的時候,裕太褐色的眼眸中總會流露出期待。

我很嫉妒。

嫉妒裕太這麼快對他卸下心房,也極度小箏對裕太比我多一份的關懷。

我把更多的時間花在網球的練習上。漸漸地,裕太受不了一直被叫做“天才的不二的弟弟”,離開了青學,轉到了聖魯道夫。

閉上眼睛,我不怪挖他去聖魯道夫的觀月,不怪離開的裕太,不怪他們所有人,所有人都不怪。怪我,都怪我……

兄弟間的情誼出現了裂痕。聖魯道夫是寄宿製的學校,裕太有時一個禮拜回一次家,有時兩個禮拜,見了麵也隻是點頭,問一句“在學校怎麼樣”,然後答一句“還好”。再也沒有小時候打打鬧鬧的親密了,裕太也不再是那個念著我,用軟軟的聲音喊我的哥哥的那個小男孩了。

是啊,我們都長大了。

我很失落。

我用兄弟間的情誼換回了“天才”的名號,這有什麼意義呢?

如果我早知道會這樣,我寧願從沒學過網球。

在這個矛盾的黑洞了,是小箏拉我出來的。

上了國中之後,我們和她的聯係減少了。網球部的練習雖然不能成為負擔,但也把時間占得滿滿的。不像國小那麼自由了。小箏周末的時候偶爾會來我家蹭飯,看到裕太沒回家也會失望地抱怨。但如果裕太在家的話,便會變著法捉弄他。總覺得,在他們兩個人的空間中,沒有我立足的餘地。

裕太在她幾年的折磨下依舊沒有適應過來,常常被捉弄地滿臉通紅,手足無措。我喜歡看那樣的裕太,有了小時候的影子,有活力,而不是現在沉默對我的弟弟。

別人對我怎樣,我都可以不在乎,一笑置之,反正我本來就掛著不變的笑容。可我不允許別人以同樣的方式對待傷害裕太,我珍愛的弟弟。

地區預選賽時和聖魯道夫的比賽,那是我第一次在比賽中生氣。看到裕太的晴空抽殺時,犀利的目光直視觀月。

觀月,我把弟弟交給你,可不是讓你這麼照顧的!

前五局比賽,我故意放水連輸五局。交換場地時,我忍不住問觀月:

“如果你知道晴空抽殺對裕太的手臂有傷害,你還會這麼做嗎?”

“如果能贏,這不過是達到目的的手段而已。”觀月卷著頭發,一臉雲淡風輕,勝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