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當初自己在東大村的時候,整天整天的沒事可做。即使在北京打工的時候,在幹完一天的活兒後,也有很多時間,甚至煩得想找個打上一架。現在可倒好,居然連一點自己的時間都沒有了。
高杉站了起來,看著張恨古,眼圈裏不由自主地落下淚來。
張恨古輕輕走到她的麵前,用手幫她擦去眼淚,說:“看看,都這麼大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
高杉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張恨古,張口就衝著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後手瘋狂地在他身上遊走。
張恨古被嚇了一跳,隻好任由高杉瘋狂。直到高杉的精神慢慢恢複了平靜,張恨古這才把高杉抱起來,輕輕地放到了長沙發上,刮了刮她的鼻子,問:“怎麼了,是不是想我快想瘋了?”
高杉雙手掏著張恨古脖子,破啼為笑,說:“你以為你是誰呀,有空想天想地想情人,就是想不起你來。”
張恨古心裏有些慚愧。自己離開這裏的時候,自己心愛的兩個女人都受到了傷害。而這兩個女人,都是他深深地愛著的人。這一切雖然有些偶然,但是也讓張恨讀後感後怕異常。他不知道,如果高杉與小梁都死了,他還能不能堅持到現在。
現在他要做的,是為要為小梁報仇,要為高杉討回公道。
辦公室的套間有一張大床,高杉就向著裏麵看。張恨古當然知道她那是什麼意思,不過現在他已經是協調處的副處長了,隨時都會有人敲門進來,再像做外宣力主任時的那個樣子,實在是太不像話。
高杉看到張恨古根本沒有那個打算,伸出手去向他的下身摸了一把,有些嗔恨地問:“說,這些日子是不是又找到相好的了?”
張恨古被高杉的龍爪手抓得都有些疼了,急忙求饒,說:“哪的事呀,你在醫院裏住的時候,我讓陳同慶給抓起來了,差一點死在那裏。要有心找女人,那也得先找你不是?我估計呀,花海縣所有的女人,沒有一個技術比你高。”
“你又沒試過,哪知道別人的技術如何?”高杉在張恨古的臉上輕輕拍了一巴掌,算是對張恨古的一點小獎勵。
折騰了一會兒,張恨古介紹了自己被陳同慶抓誌來的前因後果。三言兩語說完,立刻問起高杉怎麼會出這樣的事?
高杉一陣黯然。其他自從她出院後,對於張恨古如何回答張恨古已經考慮了很久,卻一直沒能肯定如何向張恨古解釋自己的身份。這也是張恨古沒有到她家裏過夜,而她也沒有給張恨古打電話的原因。
在她的內心深處,似乎有一種擔憂,她希望這一天能晚一點到來,更晚一點到來。但是,不管多麼晚,這一天肯定到來的。現在雖然可以騙過張恨古,但是真到了那一天,她該如何麵對張恨古呢?
聽到張恨古問,高杉說:“可能都是意外,那天我接到一個電話,讓我到南海公園銅陵頁,說有點事要對我的說。”
“誰的電話?”張恨古問。
高杉冷笑道:“當然就是那個叫做林明明的了。她給我打電話,說在那個地方等著我,要說關於你的事,你說我能不去嗎?”
“林明明?”張恨古立刻就想到了那天在北聯的那個林明明。看來這件事並不是那麼簡單。林明明約了高杉,高杉沒有見到林明明卻遇到了槍手,如果把這些歸為意外,那這個意外也太離奇了。
張恨古馬上追問高杉,“那你在那裏見到林明明了嗎?”
高杉伸出手向張恨古衣服口袋裏掏出一支煙來,張恨古急忙為她點上。
高杉說:“林明明聰明著呢,不像你這麼傻。但是我敢肯定,那個凶手肯定是她派去的。因為那個凶手在動手之前,還親自問我,是不是叫做高杉,問清姓名之後才動的手。”
“那一槍沒什麼事?”張恨古探過頭去,說,“來我看看。”
高杉急忙用手擋住自己胸前的衣服,說:“不準看,不準看。”
張恨古伸手捅進高杉的胳膊,高杉吃受不住,身體軟了下來。張恨古將她抄起來平放在沙發上,飛身一躍就撲了上去。
兩個人正鬧著,聽到外麵有人敲門,張恨古隻好停下來。
張恨古隻好停手,說:“不看就不看,等晚上再說。”
“哼,晚上也不讓看。”高杉這樣說著,心裏卻升起一團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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