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映紅看到這些黑人竟然都衝著張恨古動了手,急忙大聲叫道:“快住手,要死人了。”看到她的話沒有什麼作用,急忙跑到瓦格斯的麵前,用英語說:“瓦格斯先生,大家都是朋友,快讓你的手下住手吧,不然打傷了人,學院一定不會饒恕你的。”
瓦格斯伸出手去想摸摸陳映紅的臉,陳映紅惡心地躲到一邊。瓦格斯獰笑道:“這小子侮辱了我,就是侮辱了世界人民,世界人民不會答應的。當然,如果你願意到我床上談談世界局勢,我們還是可以商量商量。“陳映紅出奇的冷靜,說:這個可以商量,不過你先讓人停下來。打出人命來,別說世界人民,我敢保證,你連北京都出不去。
就在這時候,十幾個農民工突然跳出來,手裏揮舞著木棍與鐵鍁向著這邊殺了過來。一個戴著大眼鏡的人一邊衝一邊喊:“尊重外國人,往屁股上可勁招呼,隻要不打死人,哥們兒隨便了!”
然後十幾把鐵鍁立刻就朝著這幾個人的屁股上招呼起來,一時間,三五個農民工圍著一個黑人痛打,有人還喊著一二三叫齊了可勁地打著。黑人雖然皮糙肉厚,卻哪裏受得了這樣的痛打,不斷地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
瓦格斯見勢不好,拔腿就想向學院的方向跑,沒跑兩步就讓張恨古追上了。張恨古朝著瓦格斯的屁股上踹了一腳,瓦格斯一下子來了個嘴啃泥。張恨古跳上去騎到他的身上,伸手想抓他的頭發,卻發現居然是短發抓不住,手向旁邊一摸,正好摸到耳朵。張恨古一隻手擰住耳朵,另一隻手在他身上忙活起來。陳映紅對剛才瓦格斯對自己的態度非常氣憤,現在看張恨古正出著氣,也緊走幾步,飛起高根鞋就向著瓦格斯的臉上踢去。
張恨古打的都不是要命地地方,最多讓他受受皮肉之苦。陳映紅下腳實太狠了,高根鞋與瓦格斯麵部親密接觸,饒是瓦格斯臉皮夠厚,也被擦破了一層皮,除非去美容,不然隻能破相了。
大眼馮的十幾個兄弟打得興奮,不大一會渾身大汗淋漓。大眼馮示意大家停下來,看看地上躺著趴著的這些黑鬼,說:別怕,兄弟們,這些黑鬼裝死呢."然後一把拉起張恨古,說,"行了行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出出氣算了。"張恨古站起來,用一隻腳踩到了瓦格斯的脖子上,說:"你個黑鬼敢惹老子,讓你也知道城管的厲害。"回頭對陳映紅說,“你知道,現在城管都時興把腳踩在別人脖子上照相。”然後對著大家擠擠眼,拱拱手說,“多謝北京城管的兄弟們。”
大眼馮說:“這個兄弟就別客氣了,我們城管所向無敵,以後再教訓黑鬼喊一聲就行。”
張恨古再次道謝,然後回頭問陳映紅:“小陳,你看今天又幫你打了一架,明天在哪裏請城管的兄弟們吃飯?”
陳映紅突然發現,貌似實在的張恨古,內心裏鬼點子居然這麼多。前麵他在打傣幫四少的時候把他們說成是北京混混,現在把這些農民工說成是城管,真是人不可貌相哪。聽到張恨古問她,便痛快地說:“這次再上一個檔次,王府酒店!”陳映紅忽視一點,其實這一場架瓦格斯是專門打張恨古的,與她陳映紅沒有半點關係。
被拿了冤大頭了,事後陳映紅才想明折。誰讓她是款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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