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小木道:“我就是真木組的老大,我的名字是李誠木!”
震天道:“好一個李誠木,我今天算是認識了,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叫你後悔。”
小木道:“你放心去吧!我死也不會後悔的!”
小木轉過身去,往自己那個鎮子的方向走去,尾男也跟著小木去了。
尾男道:“剛才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連我都沒有看到。”
小木道:“那個我的一個師傅教我的,先來我家吧,他也在我家住。”
尾男一路上都有很多話想說,可是越是想說的話,越是難以說出口,小木看著尾男的樣子在想,如果這小子是個女的話,說不定很有女人味。
有時候朋友之間靠的太近會彼此傷害,因為越是靠的近就越是沒有秘密,越是沒有秘密的人突然做了一些你敲破腦袋都想不出來的事情,你就會感到驚訝,你越是感到驚訝你就越是想知道,可是能知道的你都知道了,可你還是感到驚訝你就會懷疑,你越是懷疑,朋友之間的隔閡就會變大了。
因為小木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從來不想去懷疑自己的朋友,因為如果兩個人的關係越是緊密就越是需要保留各自的秘密。
尾男道:“你為什麼一直都沒有問過我?”
小木道:“問你什麼?”
尾男道:“就問我為什麼會突然加入他們的幫派,又突然回到我們的社團。”
小木道:“如果你從來都沒有打算要告訴我,我又為什麼要問你呢?如果你要告訴我,你一定會告訴我的,既然你會告訴我我又何必急著問呢?”
尾男道:“難道你就從來不感到奇怪?”
小木道:“那麼你要這樣問過我麼?”
尾男道:“沒有。”
小木道:“那麼我也不會這樣問你的。”
寂寞的巷子裏隻剩下小木和尾男兩個人,太陽已經開始要落山了,其實他們不必難麼晚才回到鎮裏的,隻是小木偏要繞遠路來走,餘光正照射著這個小鎮,將巷口裏走動的小木和尾男的影子都拉長了。
奇怪的很剛回到鎮裏的小木突然一驚發現,這個小鎮突然變得很冷清,這個時候應該是下班回家的人最多的時候,就算沒人,也至少會有一兩架摩托車經過的,可這裏竟隻剩下小木和尾男兩個人了。
小木突然看到有個鬼鬼祟祟的人剛剛從巷子經過,速度很快,身手也相當地敏捷,並不像是一個平常人,也絕不是在醫院遇到的那幫人可以比得上的。
小木道:“你先回家看看,我去去就來。”
話才說道一半,小木的人已經揚長而去,從屋頂上翻來跳去,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個人的人影,可是轉了個巷口那個人影就沒入了黑暗之中,天色也變暗了,寒冷的風刺痛著小木的臉頰,這下小木才感到冬天真的到來了,才發現自己還穿著醫院的那件病人的衣服,還有一雙打著赤搏的腳。
小木從屋頂上跳了下來,正巧有碰到了尾男,尾男剛看到小木就舌頭打結了,不知道從何講起。
小木道:“慢慢說,不用急。”
尾男大喘了幾口氣道:“鎮子裏的人,全都不見了,連我母親也不知道哪裏去了。”
小木道:“什麼?!”
小木趕緊往自己家裏的方向跑去,雖然自己的爺爺是真木組的一個骨幹,但還是擔心會發生什麼事情。
一衝回家,小木的爺爺果然不見了,不過他留了一封信“孫兒,我要跟修哥去一趟山卡拉,勿念。”
看來爺爺是比他們要早走,不然不會讓我在外麵難麼久自己也走的。
尾男道:“外麵好像來了一群什麼人!”
這時外麵響起了一陣陣驚天的擂鼓聲,一個送葬的隊伍徐徐想著小鎮走來,沿著小木家裏的方向去。
這支隊伍有50多個人,每個人的肩上都扛著一口黑色的棺材,上麵寫著不同的字,那些字正是這個鎮子裏不見的人的名字。
難道他們都死了?
小木難以置信地,用最快的速度在這支隊伍間穿梭,果然,這裏有尾男的母親,還有一些失蹤的鄰居,難不成真的是死了被放進棺材?當然不是,這肯定是有什麼陰謀,那50個人將棺材放到小木的門口就走了,走的不是很快,不過卻以最短的那條路離開了。
尾男看著那些棺材上的名字,找到了自己母親的那個,拚命過去想打開棺材,小木連忙過去製止,可惜一切都已經太遲,出來的是一個人,一個木頭人,一個會殺人的木頭人,如果不是小木的速度夠快,那麼為難頭顱早就要掉下來了,木頭人的手上拿著一把鋒利的刀,隻要一打開棺材就會迅速將開蓋的人砍下來,媽的,來玩開蓋有獎麼?幸好老子我身經百戰。
一旁的尾男看著那個木頭人在那裏發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