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的語氣很無所謂。

沈愷的俊臉變得深沉,就像又嚼了幾塊梅幹似的,還是......很好笑。

“貝璿,你收拾收拾茶幾,我們開始包餃子嘍。”婆婆在廚房招呼。

包餃子!我汗。

說起來我在廚藝界最大的弱點是什麼,那就是包餃子,我完全掌握不到要領,怎麼捏也不成型。但,這次我立誌要學會!不能讓餃子成為我最大技能上的汙點。

東西準備齊全我就去把公公喊下樓,他老人家以前當過兵,餃子那叫包的一個漂亮,但是隻能在重大節日亮相。開包沒多久公公婆婆一人包了一盤,我隻有眼饞的份兒,好在沈愷用他極快的學習能力在邊上指導我,算是有模有樣地完成了幾個。

“你看,怎麼樣?”我邀功似的拿給沈愷看。

沈愷瞅了瞅我手心裏的餃子,說道:“不錯,比去年包的好。”

去年?他還知道我去年包的什麼樣?我回想一下,去年他不是直到開吃的時候才露臉的嗎。

“去年咱是在餐廳包的,你手忙腳亂,哪有功夫注意別的。”婆婆笑著說,“他呀一直在你後麵站著呢。”

我驚汗,“幹嘛在我後麵站著,怪嚇人的。”

沈愷和我對視一眼就把臉別一邊去了,公公婆婆不知為啥都笑了起來,難道隻有我一個人覺得驚悚嗎。

一路包下來我有了長足的進步,托盤上的餃子一個比一個正常,不知道他們下鍋會變成啥樣。我興致很高地端著它們去找婆婆,婆婆說很有可能下鍋就成片湯,最後決定放到明早來吃。好吧,吃餃子是過年圖吉利的象征,我這些小兵們就貢獻給早餐吧。

熱騰騰的餃子出鍋,沈愷又來難題了。他右胳膊還吊著,吃餃子用勺子費勁,用叉子戳不起熱的,他還就喜歡吃熱的。在我精明的思考下想出一笨辦法,我給他夾勺裏他再吃,大功告成。

婆婆揶揄沈愷:“你都多大了還要喂飯。”

沈愷沒聽見似的,吃的挺香。

公公聽了差點兒噴飯。

我堆笑到嘴歪,按我的智商我隻有這個辦法了。

婆婆又虎著臉說:“也就貝璿遷就你。”

我給婆婆端過去一碗說:“媽,您也吃,也吃。”咱不要繼續這個話題了......

酒足飯飽後是每家每戶固定的消遣模式,看春晚。婆家這邊基本春晚結束就休息,從不熬夜到天亮。今年例外,大家坐一起聊過頭了,期間我犯困就倚在沈愷左肩上眯一會兒,快兩點我們才回房。

複診的時候醫生說沈愷可以洗澡了,他聽了自然是高興,但是,晚上被我駁回了,他隻能無語。我們這兒的風俗,年初一洗澡不吉利,他還是忍到初三再洗吧,也不差這兩天了。

“刀口那也擦擦吧,都被藥染成什麼樣了。”那塊皮膚是禁地,拆線以後我還是不敢擦,怕有問題。

沈愷很嫌棄自己似的,“髒嗎?”

“呃,還好還好。”我騙他,擦了一遍又一遍的碘酒啊什麼的,能幹淨麼?“你等會兒,我去拿酒精。”說著我就跳下床,奔著櫃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