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進來,快進來,夫人都問了十幾遍怎麼還沒到呢!”清荷眼圈微紅,拉著秋月的手一陣風似的刮進廳內。
“夫人!”一見到那個坐在椅子上含笑望著她的倩影,秋月的眼淚就不由流下來。
“都是做娘親的人,怎麼還這麼愛哭鼻子啊。”杜心悅換了一身銀白色繡海棠花的衣裙,端莊的坐在椅子上,盡顯貴婦風範。
清荷見秋月一幅敬慕的模樣,眼角抽了抽。如果叫秋月知道現在夫人不僅脾氣上來後能拎著竹條揍小公子,而且還時不時的跑出關外去騎馬,真不知秋月的臉要變成什麼樣!默默想象了一會兒,清荷暗地裏樂個不停。
杜心悅笑看秋月身邊有些拘謹的男孩,問道:“這是你家小子?”
“是啊,今年三歲了。虎頭,快給夫人請安。”
“給夫人請安!”虎頭不愧起這個名字,長得虎頭虎腦,一雙眼睛卻滴溜溜的轉著,極為靈動。
“好好,清荷,把禮物給虎頭送去。”清荷應了一聲,手托著一個散發著幽香的古樸檀木盒子遞到虎頭手裏,笑著道:“這可是夫人精心搜集的孤本,虎頭要好好保管哦。”
虎頭打開盒子,見裏麵確實有三本封麵泛黃,字體古拙的線裝古籍,頓時小臉激動的泛起紅光,裂開嘴,大大的露出個笑容:“謝謝夫人,虎頭定會好好保管的。”
“不愧是狀元郎的兒子,從小就這麼愛讀書,秋月,將來你就等著做狀元郎的娘親受封吧。”
秋月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雲清說過,不會強製虎頭做什麼,可虎頭不知是不是真的受了他父親的影響,自從會開口講話後,就非常喜歡讀書,我都憂心他是否太過於冷靜,一點不像個小孩子。”
秋月雖是抱怨的口氣,可眼裏卻全是為人母的驕傲。杜心悅看著如今舉止越發優雅的秋月,不禁感歎命運的奇妙。誰能想到,京都才貌俱佳的狀元郎安雲清,居然用八抬大轎迎娶一個曾做過婢女的女子,這件事當時可是結結實實轟動京都好一陣子。
“夫人,雲清叫我帶來一封信給五爺。”說著,便從袖子裏小心翼翼掏出一個信封遞到杜心悅手裏。
“最近京都有什麼大事件嗎?”
“沒有,一派歌舞升平。皇上極其看中三皇子,不僅撥了最負盛名的陳老夫子前去教導,且對其母妃連晉妃位,如今地位已與皇後不相上下。”
杜心悅眉心微鎖,對皇上的舉動倒是有一些理解,無非是打算安原燁的心,就如這次派禮部侍郎就西關通商事宜前來表彰原燁一般,做給世人看的。當年由於她頭胎生的是女兒,結果累著翔哥變相成為人質,好在翔哥漸大懂事不少,不然光是原家內部的爭鬥,就要耗盡原燁的心力,更妄論外部的壓力。
晚間,原燁應酬完一幹禮部人員回到內室,隻見杜心悅垂首坐在昏黃的燭光下,正安安靜靜的給他做襪子,原燁心裏一陣柔軟。他貼身的衣物,心悅從不假手他人,即便如今倆人已有兩個孩子,心悅白日裏也是分身乏術,卻仍然把這個習慣堅持了下來。而原燁自己,也習慣穿心悅親手縫製的衣物,不僅柔軟貼身,而且總會叫他感覺溫暖舒適。
”快進來,快進來,夫人都問了十幾遍怎麼還沒到呢!”清荷眼圈微紅,拉著秋月的手一陣風似的刮進廳內。
“夫人!”一見到那個坐在椅子上含笑望著她的倩影,秋月的眼淚就不由流下來。
“都是做娘親的人,怎麼還這麼愛哭鼻子啊。”杜心悅換了一身銀白色繡海棠花的衣裙,端莊的坐在椅子上,盡顯貴婦風範。
清荷見秋月一幅敬慕的模樣,眼角抽了抽。如果叫秋月知道現在夫人不僅脾氣上來後能拎著竹條揍小公子,而且還時不時的跑出關外去騎馬,真不知秋月的臉要變成什麼樣!默默想象了一會兒,清荷暗地裏樂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