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勾,寧子季也沒有再糾結司徒,眼睛掃了一眼桌上的藥,心中頓時了然,拿起桌上的藥碗說道:“阿涼,該喝藥!”
頓時輕涼的臉就苦得像苦瓜一眼,可憐兮兮的看著寧子季說道:“阿寧,不喝行不行啊!”
沒有說話,寧子季就這麼看著輕涼,隻把輕涼渴求的目光看沒了。
別扭的偏過頭,輕涼語氣頓時就像要哭了一般說道:“阿寧,你不像以前一樣縱容了我,你以前從不逼我的!”語落,眼淚就啪嗒啪嗒地落了下來。
寧子季眉頭依舊如初,表情也沒有什麼多大的變化,觀賞般的看著輕涼,估摸著輕涼哭得差不多時,冷不防地說道:“你這哭戲倒是挺不錯的,哪裏學的啊?”
“昨天跟那些個戲子學的啊!”哭了許久的輕涼聽著身旁的寧子季沒有動靜,估摸著是被自己的眼淚給軟了心,心中頓時一個歡喜,寧子季冷不防地這麼問道,輕涼想也沒想的就說出了答案。
說完了之後,輕涼頓時就愣了,瞪大了眼睛看著寧子季怒道:“阿寧,你耍詐!”
笑笑的看著輕涼,寧子季不急不緩地說道:“乖,兵不厭詐!”
“哼……”說不過寧子季,輕涼幹脆就不說,偏過頭不理會寧子季。
看著輕涼這副傲嬌的模樣,寧子季笑了笑說道:“來告訴我,為什麼你不想喝藥了!”
“我的氣色那麼好,不用喝也沒事的,而且這些藥這麼珍貴,要是被我都用完了,以後阿寧需要了,可是卻沒有了那可怎麼辦才好!”皺著眉頭,輕涼不急不緩地說道。
微微挑眉,寧子季看著輕涼,有些傲氣地說道:“阿涼,我還沒有那麼窮!這些藥,我花得起!”
“可是這藥這麼苦!我才不要喝!”撒嬌說道,輕涼抓著寧子季的衣袖眼睛眨巴眨巴,看得寧子季的心都快要化了。
眉頭輕輕的皺著,寧子季看著黑漆漆的藥說道:“真的很苦嗎?”
“對!”深怕寧子季不相信,輕涼隻把自己的頭都快要點斷了。
看著輕涼用力的點頭,寧子季端起了藥,喝了一大口,然後就吻著了輕涼的唇。
一旁的宮女太監看著此情此景,眼睛都統一的看著自己的腳尖,什麼都沒有看到,他們什麼都沒有看到。
擦了擦輕涼嘴角邊的藥,寧子季看著輕涼紅彤彤的臉說道:“這藥我也喝了,我們同甘共苦,就不苦了吧!”
紅著臉,輕涼的眼睛直直的看著自己的腳尖低聲說道:“哪裏,還是很苦!”
“那我以後陪你!”寵溺地說道,寧子季看著輕涼的紅彤彤的臉,心情甚是不錯。
“你就知道欺負我!”聽著寧子季的話,輕涼抗議地說道。
“我也隻欺負你!”有些無賴的應著輕涼的話,寧子季的嘴角揚的極高!
說著說著,輕涼的眼皮緩緩地就閉上,呼吸淺淺。
嘴角微勾,寧子季也沒有再糾結司徒,眼睛掃了一眼桌上的藥,心中頓時了然,拿起桌上的藥碗說道:“阿涼,該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