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循環,這是天理。可我的存在卻是活脫脫的逆天命的例子。
九州大陸本就有著許許多多的秘術,恰好我便知道一種可令人還陽的‘還陽禁術’。
說它是禁術完全就是因為它違反了天理,畢竟如果每一個死的人都可以複活,那這個世界定是會亂套,所以在這個禁術問世沒都久就被九州大陸的秘術師給禁止了。可再怎麼禁止這個禁術終究還是流傳來,無巧不成書的流傳到我娘親的手裏。
雖說這個禁術可以讓死人還陽,但是施這個禁術的人卻是要以命換命,這個禁術是要付出代價的,畢竟天下從來就沒有免費的午餐。
而對於這個我是深有體會,就像如果我今天跟我的父皇說我想要出去宮外玩,那我今天就必須要默背出我昨晚背了通宵的書,而且還要能夠對書中的文字有大徹大悟之言。
下意識間我對這個天命存起了一抹敬畏感,不然我現在就無法在這裏思考接下來我應該怎麼辦,而是繼續長眠於這個無暇的白玉棺之內,直至化骨成灰,灰飛煙滅。
總覺得我應該要有一種從今天起我就隻有我一個人的感觸,可奈何過了這麼久之後,我還是呆呆懵懵,絲毫沒有一點想要哭的感覺,反而感覺十分平靜。這讓我之後自省了許久。後來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很好的理由來支撐我這般平靜的原因,正所謂虎父無犬子,以往我父皇在遇到任何不利的情形時,都是一派寵辱不驚,波瀾不起。很明顯,我繼承了我父皇的優良美德。
可是我再怎麼寵辱不驚,波瀾不起也無法改變我現在身處古墓之內,而這古墓在我剛才的打量之中,我很確定,這周圍沒有能夠供應我身體所需要的客觀物質。
想想,我這條再生的生命很是寶貴,我不能夠就這麼糟蹋它,求生的欲望讓我鼓起的勇氣從玉棺之內跨出來。生命誠可貴,古人誠不欺我。
而在跨出了玉棺之後,我又鬱悶了一下,這個古墓要怎麼才能夠離開的問題浮上腦海,令我混沌的神台再次頭疼了起來。聽說古墓之中有著許許多多的陷阱,稍不小心就會命喪當場。這對於我現在這個珍命的人來說,確實是個十分為難的問題。生命這個東西,不是個可以輕易開玩笑的東西。
在原地踟躕了許久,又以無語望蒼天狀看了古墓上方許久,最終我還是決定碰一碰運氣,找定一個方向就直直的走出去。雖然這樣走可能還死,但我深刻的領悟到不走就一定是死。抱著僥幸的心理,我一直默默的想著,或許我的運氣還沒用光。又默默的告訴自己,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這是老天爺對我的考驗,隻是一個小小的玩笑。
可是,這個玩笑未免也太大了吧。古墓的路越來越窄,我由原本的走著,發展到蹲著走,最後到爬著前進。而在這段路前行了一段時間的我,後知後覺的覺得這條路應該行不通,我應該換另外一條路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差不多無法動彈,到來隻能前進,不能後退的地步。我開始後悔,我固執的想著我的運氣還沒用完,導致我現在的這個處境。
天道循環,這是天理。可我的存在卻是活脫脫的逆天命的例子。
九州大陸本就有著許許多多的秘術,恰好我便知道一種可令人還陽的‘還陽禁術’。
說它是禁術完全就是因為它違反了天理,畢竟如果每一個死的人都可以複活,那這個世界定是會亂套,所以在這個禁術問世沒都久就被九州大陸的秘術師給禁止了。可再怎麼禁止這個禁術終究還是流傳來,無巧不成書的流傳到我娘親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