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警察們蜂擁而上的時候,眾人才剛剛從嶽明靈的死亡中回過味兒來,盯著地上的那具屍體,心裏說不出是高興還是悲傷,隻是漠然地看著那一灘紅色的血跡慢慢滲入到了泥土中,土坷垃被鮮血浸染成了暗紅色。
小周走到徐隊身邊向他說明了情況,淩晨四點他順著小道回西陡溝報了信,並用村裏的電話給警局報警尋求緊急支援。隨後,縣裏組織人手並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邙山腳下,他們先處理了王奎的屍體,這才回到了西陡溝。回到村裏後才發現徐隊和平墳隊的同誌都不在,意識到出事了,眾人急忙這才趕到了小梁坡……不過,對於嶽明靈的突然自殺,徐隊還是感覺到了諸多疑點,這個女人處心積慮地製作各種殺人計劃,沒想到就這麼死了,還真是有些奇怪。
當太陽的晨曦鋪滿大地時,眾人的身體如被抽空了一般,竟然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尤其是王宏,此時的他早就癱倒在了巨大的墓碑上,雙手微微顫抖,心髒在劇烈地跳動著,他慌忙用右手捂住了蹦蹦直跳的心髒,想到事情的種種,想到自己的生命垂危,他的眼淚突然決堤而出,仰天嘶喊起來:“報應啊,真他媽的是報應啊!”
嶽明靈的屍體已經被抬走了,蔡奇和賈林以及章玉都被戴上了手銬,他們將會受到法律應有的製裁。
但是,章玉的眉眼中卻含笑,她看著痛不欲生王宏,內心複仇的快感得到了極大滿足,她衝著地上的王宏喊道:“你這是罪有應得,你早就該有這樣的下場!哦,對了,你還記得那顆血淋淋的人頭嗎?那晚你去藏匿人頭,頭其實是被我拿走了……”
聽到這番話,不但王宏愣住了,連徐隊都驚訝地回過了頭,看來事情遠遠沒有結束,這背後應該還隱藏著什麼驚人的秘密?徐隊目光如炬,語氣嚴厲:“章玉,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這樣或許能爭取到寬大處理,如果隱瞞不報,這是罪上加罪”
章玉卻毫無懼色,她從鼻翼裏哼出一聲:“我的罪過我承擔,這個不用你提醒。其實當我決定幹這件事情的時候早就把死看淡了,如果能複仇,即便是用我的命來抵也值得。不過,有件事情我不得不說,王宏的老婆被人掠走了,那天她從危樓裏出來後有人找到了我,那人讓我把王宏老婆引到巷口,後來我照辦了……”頓了頓,章玉的眼神黯淡下來:“雖然我恨王宏,但他老婆是無辜的,不知道曹英現在是死是活,所以……”
徐隊轉頭盯著王宏,凝眉:“如果想要救你的老婆,希望不要再對我隱瞞任何細節,請你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什麼人頭?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知道隱瞞不住,王宏哭喪著臉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前兩日收到了一個奇怪的包裹,裏邊竟然裝著一顆人頭。當晚王宏嚇得魂飛魄散,無奈之下拎著那顆頭去一棟危樓想扔掉,沒想到事情沒辦成頭也弄丟了……後來他意識到要出事,所以才讓老婆出去躲幾天,卻萬萬沒想到被章玉騙到了別處。王宏腸子都悔青了,他恨啊!自己真是瞎了眼,當初怎麼就那麼相信章玉?
當警察們蜂擁而上的時候,眾人才剛剛從嶽明靈的死亡中回過味兒來,盯著地上的那具屍體,心裏說不出是高興還是悲傷,隻是漠然地看著那一灘紅色的血跡慢慢滲入到了泥土中,土坷垃被鮮血浸染成了暗紅色。
小周走到徐隊身邊向他說明了情況,淩晨四點他順著小道回西陡溝報了信,並用村裏的電話給警局報警尋求緊急支援。隨後,縣裏組織人手並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邙山腳下,他們先處理了王奎的屍體,這才回到了西陡溝。回到村裏後才發現徐隊和平墳隊的同誌都不在,意識到出事了,眾人急忙這才趕到了小梁坡……不過,對於嶽明靈的突然自殺,徐隊還是感覺到了諸多疑點,這個女人處心積慮地製作各種殺人計劃,沒想到就這麼死了,還真是有些奇怪。
當太陽的晨曦鋪滿大地時,眾人的身體如被抽空了一般,竟然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尤其是王宏,此時的他早就癱倒在了巨大的墓碑上,雙手微微顫抖,心髒在劇烈地跳動著,他慌忙用右手捂住了蹦蹦直跳的心髒,想到事情的種種,想到自己的生命垂危,他的眼淚突然決堤而出,仰天嘶喊起來:“報應啊,真他媽的是報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