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魂同人之在他鄉

☆、老師的職責不就是帶好小鬼嘛

老師的職責不就是帶好小鬼們嘛

母親過世時,鄉下私塾更是無以為繼,我賣了私塾土地聽從了母親的願望遠走他鄉。

之所以停下來是因為這處燒毀的私塾很像我家的那處,出錢買下它,雖然荒廢到了隻剩門的私塾,還是價格不菲,花掉了大半的積蓄,還要修繕,其實也沒有好修繕的,其實也沒有什麼好修繕的,已經完全壞了,隻好全部加蓋,所幸人工還算便宜。

等待加蓋的日子,我露宿在私塾門外。已經是很冷的冬天了,傍晚時工人都走了,有個穿白藍相間的和服的銀發男子在夕陽裏走來,不仔細看得話,這個男人幾乎和積雪融為一體,但是脖子上圍了一條鮮豔的紅圍巾卻讓人覺得格外溫暖。他似乎對私塾的情況很吃驚,看了一會兒,落寞的倚在破落的大門上眼神迷茫。

“嗨,能給可憐的過路人一杯酒喝嗎?”我正煮我的晚餐,一邊是米飯,一邊是咖喱,銀發男子用老氣橫秋且玩世不恭的口氣問。我呆了下,怎麼會有這種人?

我是有一瓶酒的,上好的,是父親從宇宙的某處帶來的,母親過世時我想喝掉它,但是沒有人陪我喝。在這開始新生活的地方,也許我可以喝光它,然後將過去封存。取出酒來,為他斟上一杯,我自己也斟上,“我去弄些下酒菜。”

我是很擅長吃的人,也是很能吃的人,酒香四溢,男子喝的很慢,與其說是等著下酒菜,不如說是因為憂傷,看著私塾的樣子,很是懷念,也好像是開始失去這種懷念的感傷。

我一向拙於言辭,無法安慰他,兩個人對飲至酒喝光時,飯已經做好了。

“是你買下了私塾?打算做什麼呢?”銀發男子喝酒很慢,吃飯卻是極快的,鼓著嘴巴說話的樣子很孩子氣。

“如果小孩子多的話就開私塾,如果人熱情就開神社。”對於我這樣奇怪的回答,他隻無所謂的回答:“不是阿銀我說你,這裏的人不熱情,小孩子也難纏,而且你哪裏像巫女了?”他吐槽。

我愕然,“我以為這裏是大都市來著。”

“呸呸!”他唾棄,“對大都市懷著美好幻想的鄉下妹子,還是趕快回鄉下去吧。”

這算是忠告嗎?我起身行了禮,袖著手的男人舉起了手,也許是再見吧,不,風中飄來了一張名片……萬事屋。

修了主屋,我的錢已經不太多了,於是停下了其他的工作,開始招收學生。發傳單是交給萬事屋做得,神態慵懶的阿銀還帶了兩個小幫手,蘋果頭的眼鏡少年,穿旗袍的可愛少女,令我有些在意的是她手上的深藍色的雨傘。報酬並不是很多,請了三人吃點心以外,我將自己趕路時用的花傘送給了神樂,她十分高興,被阿銀敲了頭,“嗨,女人,你的衣服似乎也是旗袍,家族傳統嗎?”沒形象的某人挖著鼻孔問。已經是改良式的了,居然還看的出來。

“不是,個人喜好而已。”我微笑,為了這喜好,小時候被欺負過很多次呢。

“那麼,再見!”相偕而去的三人背影無比溫馨,我自己則孤單的可怕。

由於標明了是學費自主,所以還是來了不少學生,覺得學生都怪怪的我,決定去家訪。隔了一條河是歌舞伎町街,我隻去過超市買過日用品。經過橋上時看見了河邊有穿著奇怪的人在打羽毛球,大都市的時尚嗎?看了一會兒,覺得球技炫目的人不一定運氣就好,被羽毛球拍打出來網狀臉的男子有著清爽的聲音,不過自言自語的樣子有點神經質。

果然不出我所料,孩子們的父母各種各樣,小流氓的孩子,牛郎的孩子,妓/女的孩子,還有……人妖的孩子……

對於一言不合就可能打起來的小朋友,我有些了解他們為什麼長成那樣了。

隔了兩天來了兩個特別的孩子,一個是非常強壯的西鄉小姐的孩子,據說是他們店裏的人介紹來的,轉學的原因是在原來的私塾倍受欺負。那個眼睛清澈的少年雖然身體素質一般,人卻很堅韌,十分討人喜歡。一個是神樂,原因是字寫得不好,當然她原來不上學是因為沒有錢,現在免費了,阿銀也不阻擋她和小姑娘們一起上下學了。不過在我看來,身為一個夜兔,脾氣像阿銀那樣溫吞固然好,但是習性也像阿銀那個大叔脾性,那就不是少女了。神樂的裝書的布包還是新八用舊的。於是我幫她縫了一個女孩子手袋樣子的布包,小小的女王很容易滿足,撐著花傘提著布包的樣子至少表麵上遠離了阿銀的大叔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