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師父有辦法。”寧封心悅誠服,忙回應了墨雲邪一個崇拜的笑容。其實,他更想對墨雲邪豎起大拇指來,讚上一句:“師父您真行,從死人身上都能撈到有價值的東西,佩服,佩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那是,誰叫我是師父呢。以往徒弟也沒少恭維他,可是這次卻是墨雲邪聽著心中最舒坦的一次,眉眼含笑,神采飛揚,大手一環,就習以為常的搭上了徒弟的肩膀,“回去吧。”
寧封卻是一怔。這時候就不需要師父再貼身保護了吧。他想要拒絕,可還沒等他開口,墨雲邪就帶著他禦風飛了起來,他再看著墨雲邪俊逸的側臉,就不太忍心,更確切點說是不太敢潑涼水了:恩,師父的心情好是最重要的。
於是他就心慌慌地享受著師父的體貼,等回到下榻的客棧,天已經大亮了。客棧裏添了許多生麵孔,該是昨天晚上才趕到青峰城的,兩個人直接上了二樓,以他們的相貌和修為會引人注目是不足為奇的,可是卻有一個人盯了寧封好久,那目光似黏在了他身上,直到他進到房間裏,將房門關上再也看不到人了,才戀戀不舍地收回了視線。
來參加屠魔大會的,即便是散修也大都會邀朋攜友,而他卻是一個人來的,他的穿著普普通通,長相也很一般,放在人群裏一點都不醒目,隻是他走起路來,大搖大擺的,倒有一副紈絝子弟的高傲勁兒。
“哎,白弟,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呢。”這時他輕輕歎息了一聲,又複雜地朝寧封的房門望了一眼。
按照墨雲邪的習慣,他有潔癖,在修煉或是與人比鬥之後是一定會沐浴的。寧封一進到屋內,這樣狹小的空間裏就隻有他跟墨雲邪兩個人,他就覺得不太自在,趕忙找了借口來到浴房。
客棧的上房花費高,在服務上也自然有著相應的配備,大浴池,溫泉水。寧封先將浴池又仔細清洗了一遍才放滿了水,正要去請墨雲邪,他卻踱步進來了,長發已經散開,柔順地披在肩頭,隻穿了件中衣,鬆鬆垮垮的,露出一小片胸脯來。
他笑得爽朗:“為師卻不記得什麼時候告訴過你為師有這個毛病了。”
寧封的心裏很亂,他初時沒有聽明白墨雲邪的話,而後卻渾身一震,宛若雷擊。墨雲邪確實沒有告訴過他,而且他們雖然相處了有五年多的時間,也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之所以會知道是從書上得來的。
寧封頓時慌了神兒,連忙解釋道:“我……我是從黃衣護法那裏聽來的。”他很緊張,還有點害怕,墨雲邪心思縝密,會不會早就懷疑他了?
其實墨雲邪不過是隨口一問,他不說,徒弟就知道了他的習慣,這說明徒弟孝順,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哪有心思琢磨別的,可徒弟這反應不太對勁了。
“啊,師父,您快洗吧。”寧封窘迫笑著,忙不迭地走了出去。他始終都沒敢抬眼看墨雲邪,都這麼明顯了,墨雲邪又怎會察覺不了:徒弟很像是在故意躲著他啊,從語氣上,神色上都跟他別別扭扭的。
墨雲邪很不喜歡徒弟跟他這樣隔閡,他草草洗了洗就出來了,一看徒弟正席地坐在一個小角落裏打坐呢。他真有點要火了,這可是上房啊,要是空間不大,就不值十塊上品靈石了,可這麼大的空間,你卻非得坐在那兒,不是想離他遠點又是什麼?
“哼!”墨雲邪故意大聲冷哼了一聲,他肯定徒弟能聽到,可徒弟卻是閉著眼睛,紋絲未動。他又走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