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肌膚摸上去肯定是細膩、冰涼,讓人怦然心動的。墨雲邪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喉嚨也變得有些幹渴起來,一股燥熱之氣從身體的最深處慢慢湧起,沉入了丹田之中,又很快隨著靈力遊走到全身,驅使著他想親吻那張唇,想撕開衣服去撫摸那雪白的肌膚。
他的眸光也染上了幾分炙熱,可當他剛想湊近之時,卻又猛然警醒過來:這是他不該有的想法,對方可是他的徒弟啊!
墨雲邪立刻閉上了眼睛,調整呼吸,同時也在責備自己,為何才向徒弟做了保障,這麼快就要出爾反爾,倘若把徒弟弄醒了,徒弟豈不是要恨死他了。那他這個師父又成了什麼了,口口聲聲說著要保護徒弟,可到頭來最先欺負他,傷害他的卻是他自己。
墨雲邪盡量把大腦放空,也盡量把視線集中在下麵,還不斷提醒著自己,對方可是化神期的修為,要是他一個不留神,對方很可能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幻風蛇給捉走了,那他可就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了。
最開始的一段時間,他還能心無旁騖,可是當寧封動了動頭,這一個微小的動作就讓他的注意力分散了,特別是寧封這一動,臉就挨上了他的脖子,微涼的皮膚觸♪感讓他根本無法集中精力,腦中也不由自主地飄出以往那些迤邐的畫麵,再想靜心卻根本靜不下來了。
墨雲邪的心中混亂起來,就像是有一個天平,左右搖擺,無論他怎麼做,都達不到平衡。是不顧徒弟的感受硬要跟徒弟在一起,還是假裝一切很正常,日後避免親密的舉動,前者的話,會傷徒弟的心,後者的話,他會很煎熬。
是的,此時墨雲邪無比確認,他對自己一手養大的徒弟有了男女那種感情。他仔細回想,在徒弟從秘地中出來之後,他就對徒弟的感覺變了,雖然那時徒弟是迷迷糊糊的,做了什麼自己都不知道,他也警告他自己要徹徹底底地忘記,但是有時候就這麼奇怪,你越想忘記一件事情,它越會在某個時候突然跳出來,次數多了,就成了自然,成了心中的隱秘。
他不想給徒弟負擔,也不想給自己負擔,就裝作忘記了,可是客棧中的那個不經意的吻就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他封閉已久的**。那一刻他追隨著內心,他想完全釋放,想緊緊抱住徒弟,想擁有他。
說實話,連他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可是這就是他最真實最迫切的想法,他能給徒弟出保障,也能在帶著徒弟一起來林中的路上做到心如止水,可是當這樣靜靜地又親密無間地與徒弟相處時,他就控製不住地要胡←
而這就需要他來表白心意了,這也是最難的,弄不好就會功虧一簣,尤其他還擔心他控製不住自己,不是思想,而是**。他禁欲了三百年,加上他又是火靈根,火靈是最張揚奔放的,一旦有了念想,便很容易一發不可收拾,就像現在他都快管不出自己的眼睛,要往徒弟臉上瞟了。
那看就看吧,他又不是聖人,而這一看,他又不由地想親親那張水潤光滑的臉
了。反正徒弟睡得很熟,他就輕輕的碰一下也不會弄醒徒弟。
不好,不好,他雖不是聖人,卻也不能做偷偷摸摸的小人。墨雲邪剛收住自己的想法,就覺察到有人往這邊過來了。
☆、第46章 貼身保護
當寧封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他跟墨雲邪的姿勢十分的曖昧,他的腦袋靠在墨雲邪的肩頭,手放在墨雲邪的大腿上,而墨雲邪結實有力的臂膀則牢牢摟著他的腰。他不由就想歪了,就算他打瞌睡,墨雲邪也該把他叫醒,不該趁他睡著就占他便宜啊。
真是個老流氓,老痞子!寧封這時才醒悟到他太嫩了,雖然他兩輩子加起來也活了四十歲,可怎麼能跟墨雲邪這種骨灰級的人物相比呢。正因為墨雲邪是教主,一言九鼎,所以他保證說“不會再有下一次”,寧封就信了,但是那可是性/欲方麵的問題,不是長了一張正直的臉或者是對天起過誓就再也不會產生那種想法了,要是那樣真可以,社會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強/奸犯了。
像情不自禁、不由自主說得不就是這一類麼,而一旦他們有了某種親密的舉止,就像之前那個不經意的吻,很可能就會再次導致擦槍走火,到那時就算他不願意,墨雲邪再控製不住來個霸王硬上弓,他可就隻有找個地方默默哭的份了。
誰叫他天真蠢蛋加白癡來著,誰叫他養成了對墨雲邪“惟命是從”的習慣又放心不下他要聖徒一把來著。幸虧啊幸虧,他現在領悟到這一點還為時未晚,而今天估計就能查出是誰在陷害墨雲邪,等水落石出之後,以墨雲邪的能力,就不需要他了,他就可以放心地離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