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然心疼,那幾天就會特別殷勤溫柔,伺候得容探能上天。
這麼一比較,陸廣野就是個粗野漢子了,不如他哥有情調,會哄人。
李渭歎了一口氣,逗著朱笄的大兒子,這孩子是容探的寶貝,難得他能照看一會。
朱笄嫁給了東河的一個不大不小的官,三年抱倆,如今正懷第三胎。
說到生孩子,他倒想起一件事。
容探常跟他和朱笄抱怨,說李牧禽獸不如,隻會在外頭裝君子,背地裏總是欺負他。但是他和朱笄都不信,因為容探老愛信口開河,給人的感覺就不老實,可他哥光明磊落君子楷模,怎麼可能是禽獸。
直到有一天他大晌午的去找容探,不曾想撞見他哥和容探在書房裏玩鬧。他正要進去,就聽他哥喘著粗氣說:“你既然這麼喜歡小孩子,那我種兒都給你,你給我生一個。”
接著就是容探捏著嗓子喊不行,他哥發出那種叫人害臊的低吼。
嚇得他趕緊撒腿跑了。他想,他大概冤枉容探了,他哥背地裏確實沒那麼正經。
最遺憾是蘇翎和他爹沒活著,沒過上這種好日子。東河夏日沒有都城熱,冬天沒有都城冷,春長秋也長,是個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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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河真是好啊。”容探頭上別著一朵紅豔豔的牡丹花,醉醺醺的打馬從長街走過,大概活的太滋潤,竟絲毫不見老。
倒是李牧,比剛回東河時候穩重了不少,美貌裏多了幾分周正冷峻的味道,在前頭牽著馬。他也喝了酒,不敢也騎到馬上去,還是自己牽著馬,才安心。
容探心想,自己從前過的很不自由,身世也算坎坷,所幸這後麵大半生逍遙快活,比這世上任何一個男女都不差。
都是托自己男人的福,真是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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