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3)

因此,當她醒來看到自己身邊躺了個人的時候,她整個人止不住地顫抖。目光緩緩往上,她逐漸看清了那個人的下巴,嘴唇,鼻子,眼睛,額頭……每看一眼,心就不由地縮了一縮,終於她不可抑製地驚叫出聲——躺在她身邊的這個人,不是將軍!

她這一嗓子,頓時把守門的丫鬟齊齊喊了進來,在看到夫人和一個陌生的男子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後,兩個丫鬟也嚇得驚呼著出了院子。

完了。

當時秦依依心裏隻有這一個念頭,因為她還沒來得及細想怎麼回事,甚至沒來得及把悠悠轉醒的男人從身邊推開,她的夫君——將軍大人便帶著人闖了進來,身後跟著嚇得哆嗦的丫鬟和一臉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的寵妾。

看清了室內的景象,江景焱冷峻的臉上終於出現一絲裂縫,夾雜著絕對的怒氣,視線來回在二人身上掃過,最後定格在了自己夫人蒼白的臉上:“怎麼回事?”

他看著她,秦依依當然知道他是在問她。可是怎麼回事?她昨夜像往日一樣入睡,一覺醒來便是現在的這個樣子,她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床上出現了一個素未謀麵的陌生男子,還用如此親密的姿勢與她躺在一起,又要她如何解釋?

身旁的男人徹底醒了,連滾帶爬地下了床,裏衣鬆鬆垮垮地披在肩上,露出了大片結實的胸肌。他撲通一聲跪在將軍麵前,惶恐道:“將、將軍,屬下昨夜喝多了,不知發生了何事,無意冒犯將軍夫人,還請將軍……”

“拖下去,軍法處置。”江景焱的聲音冷如寒冰,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過他。

七月的天悶熱異常,秦依依縮在被子裏,卻一點都不覺得熱,整個人如同置身於冰窖之中,凍得徹骨的不僅是她的身子,還有她的心。

他是她的夫君,縱然他不喜歡她,入府兩年,她始終將自己的一顆心放在他的身上,哪怕他納了小妾,夜夜都宿在旁的女人身邊,她依然敬他為夫,為他打理內宅,恪守本分。

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毫無防備,反應僅憑本能。她的身子她自己清楚,定是有人昨夜趁她睡著動了手腳,此刻才會提不上力氣。但也僅僅是提不上力,其他地方並沒有什麼異常,因此她知道她的清白尚在。

可她知道,將軍呢?淚眼朦朧地朝他望去,隔著一層薄霧,她都能清楚地看見他眼底的厭惡。

是了,他本就不喜歡她,現下怕是該討厭她了。

“你還有何話要說?”震驚過後,江景焱的心裏難以抑製的起伏,握著拳的手鬆了又緊。

她百口莫辯。

他轉身,麵無表情地吩咐等候在門外的下人:“將夫人關進柴房,麵壁思過,未經本將軍允許,任何人不得探望。”

想著想著,秦依依的眼淚又沒出息地流了出來。她自小嬌生慣養,家境殷實,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事已至此,將軍縱使不會像處置那個男人那樣處置她,可她這個有名無實的將軍夫人,也算是當到頭了。

因此,當她醒來看到自己身邊躺了個人的時候,她整個人止不住地顫抖。目光緩緩往上,她逐漸看清了那個人的下巴,嘴唇,鼻子,眼睛,額頭……每看一眼,心就不由地縮了一縮,終於她不可抑製地驚叫出聲——躺在她身邊的這個人,不是將軍!

她這一嗓子,頓時把守門的丫鬟齊齊喊了進來,在看到夫人和一個陌生的男子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後,兩個丫鬟也嚇得驚呼著出了院子。

完了。

當時秦依依心裏隻有這一個念頭,因為她還沒來得及細想怎麼回事,甚至沒來得及把悠悠轉醒的男人從身邊推開,她的夫君——將軍大人便帶著人闖了進來,身後跟著嚇得哆嗦的丫鬟和一臉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的寵妾。

看清了室內的景象,江景焱冷峻的臉上終於出現一絲裂縫,夾雜著絕對的怒氣,視線來回在二人身上掃過,最後定格在了自己夫人蒼白的臉上:“怎麼回事?”

他看著她,秦依依當然知道他是在問她。可是怎麼回事?她昨夜像往日一樣入睡,一覺醒來便是現在的這個樣子,她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床上出現了一個素未謀麵的陌生男子,還用如此親密的姿勢與她躺在一起,又要她如何解釋?

身旁的男人徹底醒了,連滾帶爬地下了床,裏衣鬆鬆垮垮地披在肩上,露出了大片結實的胸肌。他撲通一聲跪在將軍麵前,惶恐道:“將、將軍,屬下昨夜喝多了,不知發生了何事,無意冒犯將軍夫人,還請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