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遇舌尖被咬著含含糊糊的推他,沒推開。
又想到人家都陪自己看了一個小時直播了,沒忍心,還是任由他按著自己心滿意足地烙了個大餅。
溫思遇這次來北京依然沒告訴徐笙,小姑娘內心先是不安了三秒鍾,想著如果以後她女兒這個樣子她一定先把她打一頓然後再掛起來三天不給她飯吃。
懺悔完畢,溫思遇繼續津津有味的吃牛排,好像剛剛的罪惡感是完全不存在的一樣。
這兩天裏,曲夏晚始終安靜如雞,並沒有搞出任何的幺蛾子。
當然,這是溫思遇以為。
就在她真的以為這個逼大概撕不起來了的時候,曲夏晚同誌她並沒有放棄,並且她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一月三號晚上,有人發了一段視頻。
視頻裏是兩個女生。
空曠的走廊裏,一個倚著牆壁懶散地站著,穿著一件黑色薄衛衣,左耳耳骨上一排耳釘非常顯眼。
曲夏晚站在她麵前,正在說什麼。
原本倚靠著牆壁的女生突然笑了一下,抬起頭來。她說了幾句話,曲夏晚忽然揚起手臂來,眼看著就要落下去,被黑衣女生反應極快的一把抓住了手腕。
向歌緊緊攥著她的手腕,又說了幾句話,然後一把甩開,轉身走了。
溫思遇看完整段視頻以後,眼睛眯了眯。
想了想,還是按了個號碼撥過去,對麵接的挺快,好像是在等著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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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聲音還是一如既往,有點懶洋洋的,尾音很輕,像隻貓。
她先是笑了一下,然後才說:“我還以為你會更早一點打給我。”
溫思遇撇撇嘴:“我剛看見。”
向歌漫不經心“哦”了一聲,然後不問自答:“是我和曲夏晚,我早就知道是她了,視頻應該已經很久了,我也不知道是誰拍的。”
溫思遇抓住了重點:“應該已經很久了?”
向歌“嗯”了一聲:“之前我找你拍片子,後來她來找過我——”她話沒說完,溫思遇懂了。
“她想拍。”
“對。”向歌深吸了口氣,“當時她講了一些話,我沒忍住,嘲了她幾句。”電話那邊的女生沉默了一下,聲音小了一點,“我有些時候,講話確實是有點難聽。”
溫思遇沒忍住笑了。
“總之,我有考慮過要不要跟你提個醒,但是後來還是覺得,這種事情要你自己來察覺,況且我當時就覺得她也忍不了多久了。”向歌也笑了一下,“小朋友,還是很嫩啊,這種事情多了你會有經驗的。”
溫思遇無語了一下:“你語氣怎麼這麼老氣橫秋啊,非要算起來你還要比我小幾個月的好不好?”
向歌憂鬱的歎了口氣:“年齡不能說明問題啊,我因為這張美麗的臉從小到大這種麻煩事情遇到太多次了。”
溫思遇:“……”
溫思遇確實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第二天一早回學校,她想了想,還是讓溫思遠送她回去了。
並且,她特地讓他把車子開進去了。
溫思遠瞥了她一眼,嘖嘖出聲:“我上一次進你們學校是什麼時候來著?好像是你到校那天吧?”
溫思遇心思全在別的事情上,懶得搭理他:“我開學那天是老爸送我來的。”
溫思遠:“……哦。”
車子一路開到新體育館門前,走不動了。
前麵裏一圈外一圈的圍了好多人。
溫思遇心裏咯噔一下,讓溫思遠停在路邊,解開安全帶下去了。
從人群中擠進去,中間站著三個人,向歌,曲夏晚,還有顧遙。
向歌最先看見她,女孩子還是漫不經心的樣子,斜靠在籃球場鐵絲網上,伸出兩根手指來,衝她打了個招呼。
而顧遙正忙著噴毒汁,根本沒看見她過來。
一米七幾的個子踩著一雙高跟鞋,一件大衣火紅亮眼,妝精致的連睫毛膏都塗得一根不差。
此時她正抱著手臂眼神頗為不屑的看著麵前的人:“被包養?小姑娘,你別是想笑死我吧,我們家思遇從小到大最不缺的可能就是錢了,人家家裏有一地下車庫的好車跟你有個屁關係啊!羨慕嫉妒恨不是這麼來的,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啦,初中小朋友都不會在背後搞這種幼稚的東西了,你想搞事情的心我能理解,但是麻煩你能不能有點創意有點殺傷力啊?你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吧?你這個手法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