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嘴輕笑說:"現在的男女未婚同居,意外的事太正常了,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是現代社會開放的進步。"
他笑著附和:"你說得對····。"
我說:"這次消失與上次消失有沒有類似。"
他說:"這次搞消失是否與你開的玩笑有關係?現在已成事實,是不是他想不通就來個突然襲擊時消失。"
我給她講述了半個月前,那天讓清閑的空氣活躍的笑話。我們進一步探討小白的失蹤。
他說:"你所開的玩笑已經成了事實。"
我說:"既然已經成了事實,那我開的玩笑說明隻是一個偶然巧合罷了。"
他說:"你裝筆沒有,我撿重要的記下來,好方便找我兒子。"
我說:"沒有,我從不裝逼,裝逼的是老大。"
他說:"那好吧!明天下午跟我去公安局登記個尋人啟事。"
我急了:"你搞清楚,你兒子消失關我什麼事。"
他很嚴肅的表情:"當然不關你的事,沒出事是這樣,如果出事你的玩笑就用上了。"
我說:"好,我去,你是在威脅我。"
他說:"談不上威脅,隻是需要你配合一下而已,不過你別擔心也沒什麼,隻是做個簡單的登記。"
他接著歎了一口傷感的長氣說:"就算求你幫個忙,我們家就這麼一根獨苗,萬一如果有個什麼閃失,我如何向祖宗交代,他nainai也就是我媽本來心髒就不好,如果走漏消息知道孫子消失了,萬一著急發病???。"
他接著連連歎氣,歎的我心都充滿傷感。
我再沒有吱聲,放眼透過紫紅se窗簾朝外望去,落地窗外麵的天氣昏暗一片,看來要變天了,將這個大神送走後,進入了一天緊張的工作狀態。
晚上下班外麵天氣小雨淋漓,劉欣拿著雨傘在樓下大堂等我,使我感動萬分。從上次大吵之後,在我們兩個的感情問題上我總是站在被動的立場上,她卻表現的特主動,總是給我製造出乎意料的感動和驚喜。女人的心就像海底的針一樣讓人難以捉摸。之前我時常給她驚喜和感動,她卻以為我總是離不了她,經常給我找麻煩,還說是她太在乎我,她就像一個攝像頭一樣監控著我,我就像一個被禁足的囚犯,生活的很壓抑。現在我對她不聞不問,我經常已加班為由夜不歸宿,她卻求著我回去,再不監控我的私生活zi you,還經常給我製造浪漫氣氛,讓我覺得她倒離不了我。感情這玩意怪的賤,賤的讓人難以捉摸。在感情方麵太主動反倒變得被動,而且被動的難堪。所以我對劉欣采取的措施就是平淡,越平淡她就越怕失去我,一切會順從我,不再耍那些無謂的公主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