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很快，我就重新回到了原點。
無數次體味過的失敗，再次正麵將我擊垮。
過去那些世界線的我，在察覺到無法抵達“未來”之後，不知不覺便已經跑偏。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沉澱，這次的選擇依舊、果然還是，讓我們走到了盡頭。
那晚的行動，回想起來似乎沒有什麼疏漏，有可能出現意外的地方卻實在是多得數不過來。
開車前往目的地的時候，或許已經被哪裏的監控拍攝到；架船沉屍的時候也可能因為手機的光芒讓碰巧路過的人看見。
停靠在龍舟附近的汽車、有使用痕跡的小船，還有和原定計劃有整整一個小時偏差的時間——
回到鎮上的時候，被人看到的可能性也非常大。
不明白是哪一個環節出了疏漏。
無論如何，在我和餘弦的行動過去四天之後，警察終於找上門來了。
我對這一天的到來早有預感，在警局和餘弦見麵的時候、也沒有看到他表現得多麼動搖。
本就已經沒有退路，現在不過是絕境之下的掙紮失敗，根本不是什麼需要氣餒的事情。
“真不知道電影裏那些完美犯罪是怎麼做到的。”
警察將我和餘弦分開帶走問話的時候，我沒來由地蹦出來這樣一句話。
對方皺著眉頭瞪了我一眼，跟我說了些諸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之類的話——
“我知道的啦。”
我苦笑著打斷對方的話。
對於失敗，我的經驗絕對遠超他們的想象。
正因如此，我比誰都清楚要將這件事瞞過去的困難。
這一次也，在進行了其中一種嚐試之後走到了盡頭。
不過，我沒有像上一次的世界那樣感到無所適從。
“有好好掙紮到最後呢——”
甚至，產生了像這樣的自我認同感。
然後很快，我就重新回到了原點。
無數次體味過的失敗，再次正麵將我擊垮。
過去那些世界線的我，在察覺到無法抵達“未來”之後，不知不覺便已經跑偏。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沉澱，這次的選擇依舊、果然還是，讓我們走到了盡頭。
那晚的行動，回想起來似乎沒有什麼疏漏，有可能出現意外的地方卻實在是多得數不過來。
開車前往目的地的時候，或許已經被哪裏的監控拍攝到；架船沉屍的時候也可能因為手機的光芒讓碰巧路過的人看見。
停靠在龍舟附近的汽車、有使用痕跡的小船，還有和原定計劃有整整一個小時偏差的時間——
回到鎮上的時候，被人看到的可能性也非常大。
不明白是哪一個環節出了疏漏。
無論如何，在我和餘弦的行動過去四天之後，警察終於找上門來了。
我對這一天的到來早有預感，在警局和餘弦見麵的時候、也沒有看到他表現得多麼動搖。
本就已經沒有退路，現在不過是絕境之下的掙紮失敗，根本不是什麼需要氣餒的事情。
“真不知道電影裏那些完美犯罪是怎麼做到的。”
警察將我和餘弦分開帶走問話的時候，我沒來由地蹦出來這樣一句話。
對方皺著眉頭瞪了我一眼，跟我說了些諸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之類的話——
“我知道的啦。”
我苦笑著打斷對方的話。
對於失敗，我的經驗絕對遠超他們的想象。
正因如此，我比誰都清楚要將這件事瞞過去的困難。
這一次也，在進行了其中一種嚐試之後走到了盡頭。
不過，我沒有像上一次的世界那樣感到無所適從。
“有好好掙紮到最後呢——”
甚至，產生了像這樣的自我認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