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放棄邀請我參加集體活動之外,再沒有與之前不一樣的地方。
隻是,偶爾與她對上視線的時候,那雙眼睛之中多出了一些令人讀不懂的意味。
我小心翼翼地收回停駐在她身上的視線,關於那個夜晚以及這些天看到的東西,也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
——即便如此,我依然成為了紀昀的下一個目標。
聚集了全班學生的教室裏,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位於教室後排靠窗位置的我身上。
背對眾人的紀昀臉上那詭異笑容,便隻有我全部看在眼裏。
但我還是……什麼都做不了。
現在的我,已經再沒有逆轉危局的機會。
解釋,已經沒有意義。
歸還,也失去了足以談判的籌碼。
本以為早就習慣的異樣視線,如同無數根鋒利的尖刺,將那層脆弱的防護戳到千瘡百孔,其中滲出來的血水,也隻有自己能夠看到。
這天傍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裝著錢的信封被紀昀拿走之後,班上的同學們既沒有責備作為“小偷”被抓個現行的我,也沒有采取諸如通知警察之類的“正確行動”。
大家不約而同地、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在一派輕鬆的氛圍裏聊著天離開了。
隻是和朋友笑談著的他們,始終將若有若無的視線落在我身上。
厭惡嗎?
不對。
應該是警惕。
時至今日,他們終於將自己與我劃開界限。
反正從一開始就沒有過什麼良好的關係,所以我並不在意這一點。
隻是,當唐明來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的時候。
或者蔣珊神情複雜地看著我,欲言又止了好幾次,而後歎息著轉過身去的時候。
還是……難以抑製地感覺到疼痛。
回到家的時候,繼父像往常那樣和他的狐朋狗友們聚在客廳裏喝酒。
“林琦,端一碟花生過來。”
在我走到過道的時候,他大聲開口命令道。
我沒有理會這個人的要求,沿著過道沒有停留,回到臥室之後將房門反鎖。
之後聽到客廳裏傳來摔破碟碗的聲音,也已經與我不相幹了。
約莫九點鍾,回到家裏的母親因為客廳的亂況和繼父吵了起來,話題很快就延伸到傍晚我的“光榮事跡”。
當母親說到“小琦和你沒有關係”的時候,那個男人終於忍耐不住怒火。
一陣不堪入耳的辱罵之後,傳來繼父的怒吼、母親的尖叫以及打砸東西的聲音。
從這兩人開始吵架到現在,我從沒見過事情演變到這種局麵。
走出臥室的我小心翼翼地下了樓梯,站在過道往客廳看去時,見到繼父一腳踹在蜷縮在地的母親身上。
原本已經沉寂的心,不知從哪裏湧現出超乎意料的熱焰。
推開客廳拉門、三兩步來到近前的我,一把抓住繼父揚起來的手腕上。
——如果是電視劇或者小說裏的人物,這種時候大概就會以強大的力量阻止麵前的暴行,甚至將繼父給教訓一頓。
然而事實卻是,在初中生打架之中敗下陣來的我,被繼父隨便一揮手便甩開。
除了放棄邀請我參加集體活動之外,再沒有與之前不一樣的地方。
隻是,偶爾與她對上視線的時候,那雙眼睛之中多出了一些令人讀不懂的意味。
我小心翼翼地收回停駐在她身上的視線,關於那個夜晚以及這些天看到的東西,也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
——即便如此,我依然成為了紀昀的下一個目標。
聚集了全班學生的教室裏,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位於教室後排靠窗位置的我身上。
背對眾人的紀昀臉上那詭異笑容,便隻有我全部看在眼裏。
但我還是……什麼都做不了。
現在的我,已經再沒有逆轉危局的機會。
解釋,已經沒有意義。
歸還,也失去了足以談判的籌碼。
本以為早就習慣的異樣視線,如同無數根鋒利的尖刺,將那層脆弱的防護戳到千瘡百孔,其中滲出來的血水,也隻有自己能夠看到。
這天傍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裝著錢的信封被紀昀拿走之後,班上的同學們既沒有責備作為“小偷”被抓個現行的我,也沒有采取諸如通知警察之類的“正確行動”。
大家不約而同地、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在一派輕鬆的氛圍裏聊著天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