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主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秦牧的身後。
秦牧雙手鴛鴦鉞出現,本能的將鴛鴦鉞朝著秦家主刺去。
“有點意思。”
秦家主眉頭一挑看著秦牧也沒有任何的動作,秦牧身前的空間似乎有一道無形的屏障一般。無論秦牧怎麼發力都沒能夠將鴛鴦鉞再進一步。
“喝——”
秦牧雙眼赤紅,肌肉不斷的震顫起來。無窮無盡的力道爆發開來。那一層無形的屏障直接被秦牧撕裂。
“叮——”
一股強烈的反震力道出現在了秦牧的體內,秦牧渾身上下的肌肉寸寸斷裂,頓時渾身失去了力氣癱軟在了地上。
“能夠在沒有修煉源力的時候將自身肉身力量發揮到這樣的地步,看來你的確是她的徒弟。”
秦家主快速的在秦牧的身上點擊起來。
秦牧感覺到自己身上渾身酸痛無比,雙眼赤紅之時那種饑餓的感覺消失不見。
那種酸痛就像是自己還是普通人的時候經曆了劇烈的運動之後肌肉的酸脹。
“這顆樹……”
秦家主雙眼之中流露出一些神采。
“你還是過些年份再來砍吧,生長不易。”
秦牧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多謝家主不殺之恩。”
秦家主輕笑了一下:“不過是報名本能,這種本能我期望你能夠一直保持下去。”
秦牧點了點頭:“家主,關於周家的人的事情……”
秦家主揮了揮手:“你回去吧,這件事情,我自有定論,至於你的功勞。”
秦家主伸出自己的右手,上麵有一個小小的凹坑,就像是用指甲掐了掐自己的手指留下的凹坑一樣。
“相互抵消了。”
秦牧知道,自己已經欠下秦家主人情了,無論是自己攻擊秦家主還是自己現在不複存在的饑餓感還是眼前的這顆留給自己砍伐的樹。
“那……晚輩告辭了。”
秦家主點了點頭:“去吧,順便告訴長史陵一聲,秦家永遠不將喋血堂視作敵人,這些年喋血堂衰落,我們的確沒有使絆子。”
秦牧點了點頭:“晚輩知道了,多謝家主。”
秦牧躬身後退。
庭院門外,老者正直直的看著眼前的兩棵樹。
“出來了?”
老者朝著秦牧問道。
秦牧點了點頭:“先前的事情,晚輩多有得罪,還請前輩不要介意。”
老者笑了笑,不在意的拍了拍秦牧的肩膀:“沒事,謹慎一點自然是好事,現在知道我能夠被信任了吧。”
秦牧點了點頭:“晚輩知道了。”
老者嗯了一聲:“去吧,該回去了。”
車夫將馬車緩緩的調轉方向:“小子,上車。”
吱呀聲中,馬車走遠。
……
“那個小子給你說的什麼事情?”
老者朝著秦家主問道。
秦家主將魚竿拋入水中:“一個可以讓我們收點利息的事情。”
隨後的幾天之中,采石場的包工頭被晉升成為了秦家須佐。
一個有名無實的職業,但是這一點正好印證了兩個守衛告訴周家自己家族之中有著叛徒的事實。
而包工頭,也就是兩個守衛口中的韓大人在周家的勢力被連根拔除。
與此同時,一道密信也傳入到了兩個如今有著一職的守衛手中,韓大人家的財產悄悄的通過兩個守衛管轄的邊境線朝著秦家之中運輸了過去。
也就是這樣的情況下,秦家逐漸的開始在周家之中根種下了一個隱形的間諜。
見好就收,一緊一鬆,秦家牢牢的將兩個守衛控製在了自己的手中,並且隨著兩個守衛和秦家的配合逐漸的密切,兩個守衛在周家之中的威信逐漸增長,關係網逐漸擴大,周家逐漸的被秦家蠶食。
秦牧想的,不過是懲處一下那個包工頭。
而秦家主想的——卻是整個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