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確很殘酷。
秦牧默默的將酒斟滿。
“往事了，大叔，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你還要照顧小慧，想辦法讓他好起來。”
聽到秦牧這樣說，司機抹了抹眼淚，你說的對，咋們喝。
“喝。”
……
等到這頓飯結束，司機已經倒在桌上酣睡過去。
秦牧搖了搖頭，拖著司機放在了臥室的床上便準備離開。
“你……要走了啊？”
一雙漆黑發亮的小眼睛看著秦牧小聲的說道。
“對啊。”
秦牧朝著小慧笑了笑，手摸上了門邊的燈。
“啪嗒——”
清脆的響聲響起，秦牧離開了小慧的家，將門輕輕的帶上，秦牧朝著自己的宿舍走去。
秦牧離開了，小慧處在了黑暗的空間之中。
她不知道秦牧會不會回來。
“或許不會回來了吧。”
無論是誰，知道了小慧的事情之後，對小慧都是那樣的排斥，具有隔閡。小慧早已經習慣了這件事情。
……
“再有十天就能夠開始修煉了。不知道所謂的異人，究竟能夠超出常人多少。”
秦牧這樣想著走在街上。
雖然已經入夜，但是並不妨礙那些夜貓子在街上逛街遊玩。
“都市的夜啊……”
秦牧看著那一片的燈紅柳綠有些感慨，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衫朝著自己的宿舍那邊加快步伐走去。
“嘿，小帥哥，要不要來玩一玩啊，很便宜的。”
一個靚女朝著秦牧魅惑的勾了勾手指。
對於這種殘花敗柳呢，秦牧永遠的選擇都是——沉默，裝作視而不見。
“看不出來，品味挺高。”
那個女子看著秦牧，嘲諷了一句。
秦牧對於這種人，很是討厭，但是想了想自己如今身上有傷，於是隱忍不發。
但是有些時候，秦牧想要隱忍不發，不代表別人就不會繼續的找他的麻煩。
“還真是煩人啊。”
秦牧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兩個大漢，有些頭疼的捂了捂額頭。
“小子，你去還是不去？”
秦牧攤了攤手：“怎麼？這種東西還有強迫人去的？”
兩個大漢冷笑一聲：“以前沒有，但是現在有了。”
四隻大手朝著秦牧抓來。
秦牧神色一凝，兩手從腰間掏出鴛鴦鉞。
鴛鴦鉞入手的重量剛剛好，能夠讓秦牧既不感覺輕飄又能夠輕易的揮動。
兩道烏黑的刀光閃過，那兩名大漢開始嚎叫起來。自己手竟然從中間被劃成兩半。
秦牧一個閃身來到女子身前。
女子顯然沒有料到秦牧居然打算攻擊自己，慌亂之下朝著後方跌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真不明白你們這種如同普通人一般的人為什麼會被叫做異人？”
秦牧收回自己的鴛鴦鉞。
“或許你們在上麵的人開來就是用來繁衍具有靈源的新生兒的牲口，所以上麵的人才沒有將你們驅逐出去。”
秦牧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般，兩隻鴛鴦鉞從新出現在手中。刀光閃過，兩名壯漢氣絕身亡：“忘了告訴你們，我是新人，對我動手，可以直接被判處死刑哦。”
秦牧在兩個跌倒的壯漢身上擦幹淨了鴛鴦鉞的血液之後，哼著小調走遠，那些剛剛看到秦牧出手的人紛紛讓到兩邊不敢招惹秦牧。
誰都沒有發現，秦牧的刀光之中多了一些秦牧以前所沒有的東西。即便是秦牧自己也沒有發現。
那種空洞，死寂，荒蕪，鋒利，漆黑的刀光。
若是秦牧能夠發覺自己的招式之中多出來的東西應該能夠立馬想明白這樣的不同來自於哪一個地方——老者的龍頭大刀所插出來的裂縫。
即便秦牧現在遠遠比不上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