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渠感覺到手臂不再那麼疼之後,扭了扭脖子朝著秦牧走去。
“不過對你沒惡意是沒惡意,不過你毫不講理就踢我一腳這件事情,我必須跟你算賬。”
右腳猛地在地麵一蹬。紅渠一躍而出右肘朝著秦牧狠狠地肘擊而去。
秦牧身子一側堪堪的躲開紅渠的肘擊,紅渠見秦牧側身,身子朝著右方一歪狠狠地朝著秦牧的胸口撞去。
但是秦牧身子朝著後仰,右腿抬起,整個人詭異的靠著左腳支撐,在空中上平躺下來。
紅渠一咬牙,右腳朝著前麵一踏,腳下的石板頓時碎裂。雙手伸出朝著平躺著的秦牧狠狠地抓去。
這種狀態之下的秦牧,肯定無法閃避自己的攻擊,紅渠十分確定,你隻有一個腿支撐自己,根本沒有方法發力,怎麼能夠逃脫自己的掌控?
但是事實還是出乎紅渠的意料,秦牧右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勾到了自己的右腿之上,一股大力傳來,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著前方前傾而去。
就在自己的身子朝著前方傾去的時候自己的雙手被穩穩的抓住朝著後方扯去。
一股劇痛出現在自己的胸口。
秦牧的右腳穩穩的扣住自己的右腿,左腳狠狠地踹在自己的胸口,再加上雙手的力道,秦牧憑借自己的身子穩穩的定在了半空之中。
“南柔宗的纏?”
紅渠很是吃驚的問道秦牧。
南柔宗的纏乃是鎮派武技,輕易不會傳授,秦牧能夠學會這一招,要麼是和南柔宗生死之交,要麼是和南柔宗生死之敵。
“你懂的很多。”
秦牧看著紅渠的眼神開始變得陰冷起來。
紅渠笑了笑,身子開始抖動起來,不是因為秦牧的眼神十分冰冷,而是因為自己骨子之中的哪一種熟悉的記憶開始蘇醒。
秦牧發覺自己的雙手無論怎麼發力都不能夠抓住紅渠,紅渠似乎如同泥鰍一般,變得滑溜無比起來。
“縮骨功?”
秦牧雙手呈爪抓住紅渠的雙臂狠狠地一扯,左腳快速的蹬在紅渠的胸口上打算翻轉身子後翻站在地上。
但是秦牧每踩一腳,紅渠的胸口就縮回去一點,讓秦牧有著每一腳都踩在棉花上的感覺。
“柔氣功。”
“有點意思。”
秦牧後翻落地,身子有些站立不穩,晃了晃身子,右手呈勾拳伸出,腳步開始變得不穩起來。
“今天,我很開心。”
紅渠看著秦牧的腳步頓時知道了秦牧是在幹什麼——醉拳。
此刻趁著站立不穩,先以醉拳防守,其後會使用什麼功夫,紅渠不知道。
但是紅渠很感興趣,自己很久以來沒有碰到能夠在交手的時候壓製自己的對手了。
“再來!”
醉拳講究纏打,剛猛,寸勁。所以紅渠必須施展直接,淩厲的功夫。
“斬三刀。”
沒有刀怎麼辦。心中有刀,就行了。
三根木棍被紅渠抄在手中。
“噠噠噠噠噠……”
接連不斷的聲音響起,那些木塊就如同旋轉的風扇扇葉一般。快速無比的朝著秦牧轟擊而去。
“動用武器?”
秦牧手指快速的點在紅渠的手腕上,仍憑紅渠怎樣防護都不能夠打到秦牧分毫。
“不打了!”
紅渠一把將木塊扔開。看著自己手腕幾乎快要形成一圈的紅印,紅渠感覺到十分的委屈,自己這樣的實力居然全程被秦牧壓製,根本沒有絲毫的打架體驗。(都沒有打架體驗了,那還打個錘子,不打了,走了!)
秦牧看著紅渠,對著個人的防範也有些降低了,一個教皇級別實力的強者,完全沒有必要在自己的麵前演戲。
“多就去,我準備一下。”
紅渠想了想:“明天吧,你知道最近N市很亂,風暴酒店。”
兩人約定之後,紅渠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