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祠堂裏,幹淨明亮,牌位清晰可見,這些皆是田家的先人。在這些牌位的邊緣處,他還看到了他父親和妹妹的牌位。於是他點了香,恭敬的給祖宗上香,行跪拜禮。

“你就是田家的第一百八十三代長子。”祠堂裏突然出現一個胡子花白的的老者。

田寶地驚到了,他修為不低,這老者悄無聲息的出現,還不被他察覺,隻怕實力在他之上。“我不知道是不是第一百八十三代長子,但我確實是田家這一輩唯一的孩子。”

老者看了他一會。“嗯。你跟我來。”老者帶他走進祠堂右牆的暗道裏,暗道往下延伸,走了一會就到了盡頭,那是一間密室。“這是田家傳承的地方。得了傳承你才是田家的孩子,才是田家的主人。你進去吧。我就在這等著。”

他看著密室的門,左右看不到開啟的機關,就試著去推了推,似乎很沉重的石門就這麼輕易的被推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宅子什麼的,一寫一片空白。怎麼精致,怎麼美觀,怎麼好看完全寫不出來。

有種掉進草包圈裏出不來的感覺

☆、繼承田家

田寶地進入了據說是田家傳承之地的密室。十幾平米大的密室,掛著一副巨大畫卷,裏頭是個很靈氣的青年,一身農夫裝扮,扛著把鋤頭,一副剛下地回來的樣子。

他見畫上的人就覺得親切。有種見到親人的感覺。這裏是田家密室,又是田家傳承的地方,能將畫像掛在這裏的必定是田家的先人。既然是田家先人,那就是他的長輩。

畫像前有案桌,香爐,一支香,還有一塊玉。他點了香跪拜畫中人,將燃著的香插入香爐。再抬眼,卻是一驚。隨著煙霧升起,眼前就有虛影晃動,一個穿著淡青色道袍的男子出現在案桌前。男子含笑看著他,樣子與畫像中人非常相像,但能分辨出兩人不是同一人。

“田家的第一百八十三代長子。我是田家第一百六十五代代理家主田一峰。你此時看到的隻是我留下的虛影。”田一峰的虛影看了眼牆上的畫像,嚴重崇敬之色盡顯。“畫像中人是田家第一代先祖田青。先祖身具變異木靈根,在陣法上很有天賦。研究出了獨特的獨屬於田家變異木靈根者的栽植陣法,使田家成為修真界中獨一無二的靈值供應家族。”

田一峰似乎回憶起了當年的盛況,神色間盡顯傲然之色,轉瞬間又變得頹敗。“田家代代皆有人繼承先祖的變異木靈根,可在我這一代,竟無一人繼承變異木靈根。栽植陣法需要變異木靈根者才能布下,每十年就需要重新布置。田家沒了變異木靈根者,栽植陣法也無法使用。田家也難以向外供應高品質靈值。”

語調一轉,滿是憤然。“那些道貌岸然的正派修真者,看出田家無法供應高品質靈值之後,窺視田家多年累積的財富,竟聯手偷襲田家。我們田家沒有任何防備,幾乎滿門被屠殺。當時,大哥帶著我和幾個兄弟,正帶領田家天賦極好的幾個子侄外出曆練,不想卻聽到田家滿門被滅的消息。”

“不過那些修真者也沒個好下場。隻不過是田家擺在明麵上的一些法寶靈器,就讓他們互相猜忌,自相殘殺。後來我想出動田家一半的財富,請人殺了那些還活著的正派人士。不想這時,魔修進犯,正派人士被派往戰場,十不存一。那時的田家光有財富,卻沒有自保能力。”

“大哥為保住田家僅有的這一脈,保住田家的傳承,瞞著我們使用了秘法,強製提高修為,付出生命的代價使用時空陣符將我們送離修真界。自此我們田家就在遠離修真界的這顆凡人星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