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所以好藥材,放在師傅手裏才更有用。

至於藥酒,要送到劉院長哪裏。這是專門給兩位院長泡製的,現在卻隻有劉院長適用。田院長已經被師傅禁酒了。短時間內都不能再喝藥酒。好在田院長不像劉院長那麼嗜酒,不然肯定覺得很難受。

來到孤兒院院長的辦公室,一個小小的房間,貼牆是擺放文件的櫃子,櫃子前是張辦公桌,劉院長正坐在辦公桌前,眉頭擰緊了,似乎遇到了什麼難辦的事。

“劉院長。”走進去,把養元氣的藥酒放到辦公桌上。“上次給您帶的藥酒應該喝的差不多了,這次我又給你帶了一些。”

“還是你小子有心。這麼急匆匆的趕回來也不忘了給我帶好東西。”劉鑫拿過酒瓶,打開塞子聞了聞,光聞著酒氣,都讓人精神振奮,犯疼的腦門都舒緩了許多。把酒瓶藏在櫃子裏,等會回去的時候再帶回房裏放好,免得被別人看了搶了去。

“酒是好酒,但不能多喝。一天一小杯就可以了。”田寶地不放心的叮囑,劉院長可是有前科了,不叮囑些,他能貪杯的喝到流鼻血。

想到鼻血直流,止也止不住的狼狽樣,劉鑫也很不好意思。他哪知道寶地配的藥酒那麼補,才多喝了那麼幾杯,就鬧到流鼻血的程度。“我知道量的。”不欲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你師傅告訴我你接受了老田的托付,現在起你可就是老家孤兒院的新院長了。作為一個孤兒院的院長,責任重大。你做好準備了嗎?”

田寶地肯定的點點頭。在老家孤兒院呆了那麼多年,對孤兒院內的情況不說詳細的,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我會護下老家孤兒院的,決不讓我們一家老小沒了家。”

“好。”劉鑫心中振奮,一個小輩都有如此的決心,他一個半個身體都入土的老人還有什麼好猶豫的。當即就把老家孤兒院的情況,告知了田寶地。

老家孤兒院成立這麼多年了,收養的孤兒沒有上千也有好幾百。養家糊口從來就不是容易的事,更何況是養那麼多人。早些年,會進孤兒院的,要麼是沒了親人,要麼是家境困難家中養不起的,要麼就是嫌女愛男的,不管是哪一種原因,這樣來到孤兒院的孩子身體都還是健康的。給這些孩子吃喝,送去上學,平時再添些用品,花費還不會大的讓人受不了。

就是沒有捐款,憑著老家孤兒院那麼大一塊土地,好好耕種,產出還是能養得起老家孤兒院的這一票老老小小的。更何況,老家孤兒院還有神醫一樣的楊銘,要賺錢還算是容易。

不過老家孤兒院也僅止做到收支平衡,富餘是沒有的。而且越是到了近些年,社會亂了,各種各樣的事情都會有,老家孤兒院的孤兒來源更廣了,被拐賣後找不到家的,身體畸形或有先天疾病而被棄的。前者來時必定身上帶傷,治療是一筆花費。後者身體不好,更是需要長期治療的,又是一筆大的花費。

這種情況下,老家孤兒院裏耕種出來的作物所帶來的收入就不夠用了,加上楊銘看病得來的錢,也就能勉強支持。田大柱貼著老臉去找捐款,可這款項那是那麼好得的。就是偶爾得了些,也不夠院裏那幾個小病號上醫院的花費。這麼一來二去的,老家孤兒院一直沒能存下過錢。

這會出了這事,別說讓他們拿一千萬來贖買老家孤兒院的土地,就是現在讓他們拿出一萬塊錢來,都是十分的困難。

所以,老家孤兒院目前最缺的就是錢啊。至於其他的事情,老家孤兒院存在這麼久了,事事處理也有條理,都有人去管理了。身為院長最難辦也是目前最需要辦的,就是籌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