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想,他最後說的那番話牛頭不對馬嘴,跟整部戲的基調根本連不上啊!

“不怎麼辦,讓他直接用原始素材。”蘇子離果斷的做出決定。

早在容清提議的時候,他就預感到容清肯定會搞出突發狀況,讓杜仲準備用原始發布會素材剪輯。

現在看來,果然是猜對了。

“啊?”容清皺著眉,沉思片刻,“那,我拍的這段是不是很沒有意義?”

“是。”蘇子離把容清攬進懷裏,補充,“但是,投資人很滿意。”

“投資人?”容清在腦袋裏拐了個彎才反應過來。

蘇子離這個悶騷,說自己滿意就好了,還非要兜圈子。

容清瞬間忘記剛才頭疼的事,在他身上扭著小腰,“那,我讓你滿意,有沒有什麼獎勵啊?”

“有。”

“什麼?”

蘇子離親了下容清,沒有直接回答。

“慢慢期待吧。”

☆、番外一 浪出國際範

丹麥, 童話之國。

今天哥本哈根來了個俊朗筆挺,仿佛從童話裏走出來的小王子。

當然,他作為王子的前提是:別說話。

“蘇子離, 我覺得那邊的湖…”

“你閉嘴。”蘇子離打斷容清第二十次野戰的邀請。

之前由於工作原因, 容清來過幾次歐洲這邊,始終沒覺得風景有什麼好看的。他從來不是個浪漫的人, 也不懂什麼情調,詞語匱乏到回國跟蘇子離講述沿途見聞, 也隻能說出來‘樹是綠的, 花是彩的’這種話。

而今天, 大概是由於旁邊陪同的人,容清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濃重的詩意,讓他忍不住想在這樣的詩意中回歸本性, 尋找人類最質樸原始的衝動。

當然,沒成功。

仗著周圍人都不認識自己,也聽不懂中文,容清肆無忌憚的朝蘇子離嚷嚷, “你為什麼總是拒絕我,我又沒說非要在這裏野戰!”

蘇子離斜了他一眼。

容清愉快的補充,“我們可以找個山清水秀, 繁花遍地的地方,再野戰。”

即使周圍都是外國人,容清這話也太膽大了。蘇子離咬著牙的提醒,“容, 清。”

容清歪過頭,一臉無辜。

罷了,希望周圍學過中文的丹麥友人,都聽不懂野戰這樣高級並充滿引申意義的詞彙把。

“首先,現在是冬天,誒呦什麼繁花。其次,我也不想跟你野戰。”蘇子離怕他再說出什麼丟人的話,連忙拉著容清穿過丹麥繁花的街市。

沿途遇到很多行人,看到他們兩個大男人手拉手,沒有覺得奇怪,紛紛投過來善意的目光。

容清握住蘇子離的手,向路過的每個旅人致以善意的笑容。

沿著河岸走了半晌,總算找到人不怎麼密集的地方。他們來的時候,天氣剛好回暖,湖麵上有兩隻白天鵝,弓著脖子引頸向親。

容清伸長胳膊想要摸摸天鵝的羽毛,但是距離太遠,還沒等他碰到兩隻天鵝就結伴遊走了。容清悻悻的收回胳膊,問,“這是天鵝湖嗎?”

“天鵝湖?你是說那個芭蕾舞劇?”蘇子離怕他不小心掉到水裏,放開他的手改環住容清的腰,“你不會以為世界上真的有天鵝湖?”

“難道沒有嗎?”地理從來不及格的容小清理直氣壯的反問。

他態度過於強勢,蘇子離敗下陣來,妥協道,“你覺得有就有吧,要不要去湖上。”

現在因為容清,居然連真理都不要了。蘇子離暗暗搖頭,唾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