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也不再去多想,隻是不論如何,都要在如今這即將與魏國對決之際,將這件事情好生解決。
……
稍事休息的時間原本便不長,幾個人吃了些飯,又草草多聊了幾句,江如風便下了馬車,將這地兒留給朱圓圓稍稍小憩一會兒。
朱圓圓自幼便對武學不大精通,如今雖說算不上如何身嬌體弱,卻總也比不上江如風宇文德這等武藝精通之人。且他小時候董季長老爺子偏好寵他,一路嬌慣下來總也沒有受過多少苦,如今這連著兩日的顛簸,朱圓圓此時便時連一身骨頭都覺得是極為酸軟的。
隻是行軍路上,自然不好多說。江如風和宇文德也不點破,隻好盡可能的對著朱圓圓多多照料。
卻是待得稍事休息重新上路以後沒多久,便是另一個不速之客朝著這馬車上過來,卻是如今行軍之中明麵上的統領者,蕭何。
朱圓圓見著這人便笑,他那日與皇上刻意要了這人出來帶兵,心裏頭想著的便是幾人相互熟知,總是要容易交流一些。隻是蕭何原本是被蒙在鼓裏,卻也當真是個忠臣,一路上對於行軍命令,便是對著朱圓圓隱瞞的緊。好也在朱圓圓那日便與皇上商討了個大概,如今這般,也不大打緊。
“蕭大哥,如今我乃是這行軍之中暗地裏被解押之人,你這般便上來,想來是要有些沒法兒對你那些副將交代。”
朱圓圓口中的“那些副將”,皆非是甚麼有名之輩,大部分都是承襲父輩的蔭庇爬上來,幾乎不曾經曆過戰火的角色。原因卻也無他,隻是因為朱圓圓此次少不得要兵行險著,而若是過於有經驗又老練的副將,免不了一番爭執。
而行軍作戰之中,軍隊中隻有一個聲音,卻是極為重要。
蕭何聽著朱圓圓的話,麵上卻也是一番苦笑中帶著打趣兒的神色,甩手便將一封信遞給朱圓圓,嘴上卻是嘲弄道,“你以為我願意來你這兒“舒坦”的地兒?對我來說,卻是還不如馬背上待得舒服。隻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如今行軍已然兩日有餘,這封信,卻也應當交到你二人手中了。”
朱圓圓眉梢輕輕一挑,卻也順勢伸手將那信件接過來,放在掌心之中略微端詳。那信封幹淨,隻是簡簡單單的紙麵,並沒有能夠顯示寄信人身份的字跡。隻是封口處卻封的極好極精巧,一看便應當是一個細心之人。
朱圓圓暫且不去拆開那信,隻是略微皺著眉頭抬首朝著蕭何問道,“敢問蕭大哥,可是何人,將這信件托付於你?”
蕭何被問的一愣,頓了片刻才道,“若是你此刻問我這話,我卻是也隻能開口稱一句不知。卻是因為那托付我寄信的家臣,手裏頭拿出了我根本不容拒絕的權威,隻是實際上,我卻曉得,根本不會是那權威之位所送的信。”
索性也不再去多想,隻是不論如何,都要在如今這即將與魏國對決之際,將這件事情好生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