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1 / 2)

與此同時,朝堂之上正當早朝,皇帝高高坐在龍椅之上,而宇文德在下邊兒抱拳站著。在他身旁,是端端正正跪在地上,正一臉肅穆的宇文喆。

宇文德麵色略有陰沉,沉聲開口在朝堂之上便道,“父皇,想來這皇城之中風言風語說得多,而您雖說身在宮中,耳目卻延伸無處不在,卻也並非不曉得一點兒風聲。定然已經曉得,我與禦史府公子朱圓圓,早已是認定了兩人之間彼此的關係,卻不知您為何……會將之賜婚於二弟?”

宇文喆跪在地上,麵上表情微微變了一變,似乎是不曾想到,皇上賜婚的旨意都已經這般極為明顯的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兒說出來。而這宇文德,竟然還能夠不顧忌自個兒太子的位置,當場便在朝堂之上反駁。

隻是他麵色變歸變,心中卻還是極為篤定,所謂“天子不妄言”。皇帝說的話。皆是金口玉言,怎麼可能因為宇文德這般爭辯一番便就此改口,想來更大的可能性,便是宇文德方才那一番話語,惹得皇上不快。

卻也果不其然,坐在龍椅之上的皇帝原本隻是麵色微微有些沉著,並沒有甚麼不喜的意思。隻是,卻隨著宇文德的話一句接著一句的不斷說出,已然變得極為難堪。

還不等著宇文德將話語全部說完清楚,他便已然重重拍了一下身旁椅子扶手,口中怒道,“你說的這是些甚麼話?!”

“暫且不論朕已經將人賜婚二皇子,即便是不曾,以你之帝王王儲之位,竟當真想要迎娶一位公子?”

宇文德聽得皇上的話,麵色微微一變,隻是口中依舊執拗道,“父皇,禦史府朱公子不僅如您所知通曉醫術,對於天文地理之事亦然是了若指掌,即便是要當的起母儀天下的位置,又有何難?”

——這話便是登時的有些惱了,直接懟著皇帝的槍口往上撞去,不僅如此,反倒多了不少明知故犯的意思。

宇文德說了這話,便是麵色朗然,絲毫不曾因自個兒方才所說的言語有甚麼避讓羞怯的地方,當真是“君子坦蕩蕩”,不使得旁人有任何一絲借此攻擊的心思。

皇上暫且不言,而跪在地上領旨謝恩的宇文喆稍稍有些待不住了,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兒,便在這朝堂之上開口朝著宇文德質問。

“皇兄,若是你當真如你所言那般對這朱公子心生歡喜,又何苦不使得皇後娘娘求得父皇賜婚。若是皇後娘娘能夠搶在我母妃麵前開口,可又怎麼可能有我甚麼事來兒呢?”

“而你既然不曾求皇後娘娘央告父皇賜婚,此時卻在這兒口口聲聲說道歡喜,隻需大家看看這最後,究竟是須得相信與誰!”

宇文德依舊站在原處,隻是垂在身子兩旁的手,已然隨著宇文喆一句接著一句的話語而逐漸使力,到了這時候,已然泛起青白。

他將手恨恨的握緊複又收開,盡力舒展呼吸,腦海之中尋找駁斥的話語。

與此同時,朝堂之上正當早朝,皇帝高高坐在龍椅之上,而宇文德在下邊兒抱拳站著。在他身旁,是端端正正跪在地上,正一臉肅穆的宇文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