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警察辦案都是罵人啊?我今天算是見識了。”李瀟淡淡地說道,“你們可以來驗一下手銬,銬得這麼緊誰能掙脫的話,我就讓你誣陷一次。”
這個條件會不會太強大了,誰能掙脫啊,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牛所長還是親自去驗了一下。看到李瀟的手腕都勒紅了,他自言自語地說道:“確實就是剛才我銬的啊,沒有掙脫。”
“我草你嗎,你個傻逼,他剛才掙脫了你知道個屁!”劉洪波實在受不了了,身體和精神的折磨讓他接近了崩潰的邊緣。
聽到劉洪波這麼罵自己,牛所長真想衝過去把他的嘴抽成香腸,但是他還是不敢,氣憤地一甩手說道:“你們處理,我走了!”說著氣衝衝地走了出去,走到門口還用力踢了一腳剛才砸爛的門泄氣。他和劉洪波的關係從此刻開始也就到頭了。
另外幾個幹警皺著眉頭,心說這劉副局長怕是得了精神病了!不然怎麼會接連這麼失態。其中一個忙安慰劉洪波道:“劉副,你看你現在衣服都是濕的,要不先去換身衣服,這件事稍後再調查?”另外兩個和劉洪波有過節的警察心裏那個樂嗬啊,你這劉閻王也有今天啊,在地上尿褲子還說人家襲警,怕是因為害死的冤魂太多了被鬼上身了,哈哈哈哈,人家被銬在那裏動都動不了,你想陷害也陷害不著的,至少我們會作證哦。
劉洪波打了幾個噴嚏,確實覺得很不舒服,恨恨地說道:“小雜種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幾個警員看了看劉洪波沒有說話,但是都認為劉洪波絕對是精神有問題了,估計是想到人家打了他兒子想不通了給氣的。
劉洪波被送走後,李瀟做了個筆錄就回去了,折騰了這麼半天,天才蒙蒙亮,有點霧雨,冷颼颼的。小猴一直坐在酒店裏擔驚受怕,想著等天亮了快點為***想辦法,不料李瀟六點過一點就回到酒店了,小猴興奮地問起李瀟去警局的事情來。
與此同時,劉洪波躺在家裏的沙發上喘著粗氣,打發幹警走後,劉洪波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衣服和褲子狼狽地換上,送他來的那兩個警察非常納悶為什麼劉副局長為什麼突然就走不了了,連拿衣服都要叫他們代勞,並且也不許叫救護車。劉洪波拿起沙發上的電話,猶豫了幾秒鍾,還是撥通了一個號碼。“喂,老謝嗎?是我,老劉,你現在方便嗎?”本來謝德廣在醫院守著兒子才剛剛迷著幾分鍾呢,被電話吵醒了他差點把電話給砸了。看到號碼後,還是不情願地接了起來,這個電話他不能不接。“老劉,現在方便的,有事你說。”
於是劉洪波就給謝德廣說了李瀟的事情,當然,隻說了打他兒子劉星的事情。謝德廣聽後吃驚不已,本來還想不通自己沒有報警警察怎麼會把李瀟抓去了呢,現在他明白了。他也恨恨地將自己兒子謝鼎的事情跟劉洪波說了一下。於是兩人發現原來他們要搞的是同一個人,很快就達成了統一戰線,本來劉洪波隻想找個說法讓謝德廣做了李瀟,但是現在看來是不必要了,謝德廣的理由已經很充分了,所以劉洪波給謝德廣提供了李瀟的較為詳細的資料,並吩咐謝德廣這事別扯上自己,到時候事發了自己也好幫忙。謝德廣自然滿口答應,他們是合作多年的老夥伴了,即使沒有這事那謝德廣也不會推辭的。
“好,就這樣了,我不希望他能活了超過一個星期,你自己看著辦。”最後,劉洪波吩咐道。
“我更想呢,你就放心!”得到劉洪波的全力支持,事情的性質就不一樣了,謝德廣也沒有了顧忌,可以放開手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