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文清一直是很獨立的人,自己一個人出門在外的機會雖然不多,但也不是沒經曆過,但這一次出來開會,她就是再竭力掩飾,也不能完全消除心頭淡淡的失落。
就是因為謝鋼原本說過要和她一起來,給了她無限的希望,然後希望突然破滅,失望就更加突顯出來。雖然她完全理解謝鋼,也認為他應該留在省城,可是理智永遠不能替代感情,她就是失落,而且無法消除。
作者有話要說:
☆、驚喜
百無聊賴間,文清將目光掃向餐廳的出口,突然她看到謝鋼站在那裏,正向著她笑著,那樣的俊朗非凡,她猛然站起來就要跑過去,這時餐桌上的兩位醫生奇怪地問“文醫生,你怎麼了?”
文清回過頭來,端起自己麵前的酒杯,向著大家說:“我突然有點事,先走一會兒,這杯酒給大家賠個禮吧。”然後一口氣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向大家揮揮手跑了出去。
謝鋼穿著筆挺的西裝,上衣口袋裏還裝飾著與淡藍色的襯衣同色的帕子,正式得就像剛從談判桌上走下來一般。他向文清抻出手來,挽著她笑著說:“剛剛想什麼呢?餐桌上的人都笑逐顏開,唯獨你怎麼有點垂頭喪氣的感覺。”
“還不是在想你!”文清想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視謝鋼,但她如花般的笑顏卻怎麼也不能收回去,“你什麼時候到的?”
“剛剛到,正想給你發短信把你叫出來,你就看了過來,我們心有靈犀呢!” 謝鋼將手攥得緊了一下,然後鬆開了文清,“我去訂房間,你回去把東西收拾好,等我的電話。”
文清本想說自己的房間還空著一張床,可她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們第一次出來,一定要很好的房間。
頂級的套房確實特別奢華和舒適,不過他們都沒有心思細看,而是迅速地擁到了一起。其實他們昨天還見過麵,可兩人卻像久別重逢一樣地激動,文清感覺到自己的手有些抖了,要知道她的手在最精細的內窺鏡手術中都不會抖。
文清迅速解開了謝鋼襯衫上的一排扣子,並在這個過程中配合著謝鋼把自己的套裝脫下來。她清楚地感到謝鋼的手也在抖著,他身上的熱源源不斷地傳遞到自己的身上,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就在耳邊,“我一直在盼著你來!”文清一遍遍地訴說著。
“我也一樣!”謝鋼一遍遍地回答著她。
狂潮慢慢散去後,文清枕在謝鋼的手臂上,頭靠在他的胸`前,輕聲問:“華盛那邊怎麼樣了?”
“我已經做了決定,取消合作意向。”謝鋼伸出另一隻手,慢慢地在文清的頭發上撫過,“對方實力雄厚,計劃也非常龐大,打算在三環外開發一個相當於一個小鎮規模的社區。我雖然擔心由此而產生的巨大的資金、銷售壓力,但也心動不已,就在與對方的老總見麵前還一直搖擺。”
“可是交談才過了不到半個小時,我已經確定下來,取消合作。”謝鋼的語氣依舊很平淡,“這是一場豪賭,地塊的拆遷、拿地的金額,還有房地產的走向,未知的因素實在太多,我不想參與了。於是我就找個機會出去讓人訂機票,客氣地與他共進午餐,飛車到董事長家彙報情況,然後趕上最後一班飛機來陪你。”
“文清,你知道嗎?若是沒有你,我可能會去冒險,畢竟成功的可能不小。可現在的我,經不起拿全部的身家性命去賭了,我要安安穩穩地賺錢過日子,和我心愛的女人白頭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