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文清被誤解了,她並沒有愛上謝鋼,不介意謝鋼的過去,並不等於自己同意交往。她掙紮著想離開他的懷抱,但也不願再傷害他,就說:“因為一些原因,我現在還沒有和劉遙辦理離婚手續,也答應過他等他博士論文答辯後再去辦,現在我們先做普通朋友吧,好不好?”
謝鋼並不放鬆,他的聲音就盤旋在她的頭上,“等劉醫生論文答辯過後,我陪你去辦手續,然後我們結婚。現在,不管你怎麼想,我要開始做你的追求者了,這一點你總不能反對!”
“你先放開我,”文清說過見謝鋼並沒有反應,便仰起頭來看了看謝鋼,他正俯身向下,兩人的臉差一點就碰到一起,謝鋼馬上低了低頭,吻上了文清的唇。文清感到了一種強烈的氣息壓了過來,她是結過婚的人,但這種感覺還是令她非常陌生,而且本能地想躲開,謝鋼確實是個氣場非常強烈的人。
箍在身上的手越發的緊了,她根本掙不出來,熱烈而持久的吻讓文清差一點就窒息,她完全懵了,任由謝鋼為所欲為。不知過了多久,謝鋼狠狠地吸了一下才喘熄著鬆開了她,“真想你今天,不,現在就嫁給我!”
文清趕緊向後退,沒想到腳是軟的,差一點摔倒,又被謝鋼手疾眼快地拉住了,然後又是一波熱吻。
大腦一片空白,文清覺得自己的腦供血已經嚴重不足,她最後用手抵住謝鋼的肩說:“別這樣,我們,我們還沒有這樣熟!”
謝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不能逼得再急了,文清能同意他們走到現在這一步已經是她最大的限度。他們畢竟剛剛擺脫病人和醫生關係不到一周,可是天知道,這一周為了文清靜下心來答辯他忍得有多苦。
整整六天沒有見麵,電話也不能多打,寫了短信又刪除,唯一的樂趣就是拿出準備好的求婚戒指看,可是今天卻不能替她戴上,她一定不肯。謝鋼穩了穩心神,扶著文清在一旁的長椅上坐下,“我以後會注意的,但很快我們會比現在還熟。”
“我應該回家了。”文清依舊被謝鋼擁在懷裏,她就像一隻預感到危險信號的小動物一樣,本能地覺得自己應該離開了。
謝鋼的手在她的肩上流連了一下,就答道:“好,我送你。”
文清上車後才想起來,馬上按住方向盤,“你剛剛喝過酒,不能再開車了。”
“現在已經沒事了,”謝鋼見她非常擔心,笑著安慰她,“過了這麼多時間,就是現在警察拿著測酒精的儀器都測不出來了。”
他們確實說了很久的話,文清點頭,“那你也要小心些。”
“好,我慢點開。”謝鋼的車速確實很慢,與文清聊著天,“你會開車嗎?”
“大學畢業那年大家都考駕駛證,我也考了,可是出了駕校後就沒再開過車。”文清不好意思地說:“我是個路盲。”另一個原因是,當初結婚後家裏給她買了車,但一直是劉遙開,習慣也就成了自然。
“開車很容易的,隻要練一練就行了。不認路也不要緊,多走幾次就認識了。”謝鋼笑著說:“有空我陪你練車。”
“可我現在沒有時間。”文清遺憾的說。
“每周六你隻要在早晨抽出點時間就行,那時候路上車輛非常少,我送你回家時順便帶你練習,不會用太多的時間。”
文清好像聽說過,現代社會必會的三項基本技能是電腦、開車和外語,文清覺得另外兩項自己都還可以,隻差最後一項了,她也一直想練車。可是,在一起練車就會有更多的接觸,現在還不合適,文清想了想還是拒絕了,“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