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棗樹下的路遙,看見又是錢姓的漢子趕回來殺他,大驚失色哭著驚呼:“哥哥。”
“住手!”八仙桌上的界限,一個飄忽之身,趕到劍雲飛的身旁,同時把腰上的寶刀舉起,擋住漢子的鷹爪手。
與此同時,惡鬥中的人馬上分開,拔出刀劍互相對峙。
“刀王村的,如何阻止我教訓村民,可懂規矩?”錢漢子冰冷的說。
界限將劍雲飛扶起,仰著頭嘲諷:“洪班村長,他好歹是你的村人,我本來用不著出手救他。但是,我就出手了,想知道原因麼?”
“說!”
“不好意思,你們當他是賊人孬種,我說句公平話,也許,並不像你們認為的那樣,至少,一件事可以證明。”
“界限,用不著。”劍雲飛轉身向外走。
路遙跑過來牽他:“哥哥,別強。”
“他的性格壓抑,是你錢府的好手段。”界限轉了話題,並沒有解釋那件事。
“爹,這兒的事,我們自己可以解決。”錢家錢對錢洪班說。
錢洪班又不依不饒:“界限,老夫的忍耐有限,得把話說清楚。”
界限:“好!他能把一隻野兔送給我刀王村的一個殘疾的人,這就是好事。”
“站住!”錢家錢突然吼道,拔出腰中的長劍,劍抖四花殺向劍雲飛。
“可把我放在眼裏麼?”界限一個飄身,追近錢家錢,用刀鞘向他打去。兩人交手一觸即離。
劍雲飛沒有停步,繼續走向八仙桌。
錢洪班怒道:“雲龍長老!”
“逢!”雲龍長老對雲飛一個拂袖法,帶著狂風擊向他的頭臉。
“厲害!”周圍人等,情不自禁的替雲飛捏了一把汗。
“什麼?”有人發出驚呼。
可是,狂風沙消去,雲飛已站在八仙桌上,正探著手摘劍。
“咻!”一粒圓石,電光石火的打向他的膝蓋頭。
腳頂木杆側移一旁,圓石快速穿過木頭,打中一麵大鼓,反彈,再落入界限的手中。
雲龍長老一個縱身飛上去,還用拂袖功惡戰著雲飛。
界限手捏圓石:“穿木之後再反彈到我的手中,指力怕是千斤不止。洪班村長,你為什麼那麼恨他?”
“老夫給他教訓,你管不著。”背地裏,錢洪班卻更加的吃了暗驚。
自信滿滿的一招流星石,竟然被人輕易的躲過,他的眉頭裏,一股殺氣愈發的濃鬱。
雲龍長老用一套綿掌打落劍雲飛,朝他凶話:“必須與人交手,才可上台取劍。”
路遙跑到雲飛的身邊:“哥哥,不要了,隻是刻紋的短劍,我才不稀罕,我們走,還去那裏。”
“遙,我在努力。”爬起,一手指向錢洪班:“村長,戰!”
“唔?”錢洪班看得一怔,隨即哈哈大笑:“雲飛,脾氣與你的老子相似,夠傲也夠狂。挑戰我,你得留下一根手指放進祠堂。”
“放屁!”雲飛黑下臉:“劍,必取。”
“好家夥。”界限挺胸,昂昂的對他說道:“我挺你。”
“小子,你真是找死麼?”錢家錢一眾,提劍指向雲飛。
錢洪班走過去:“叛賊,還要強?”
“好,你們,一起上。”劍雲飛的臉,突然湧出一片青光,眼中的紅色妖豔:“殺之不惜。”
錢家錢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人說:“這個劍雲飛,知道是跟誰鬥,怎麼那麼不知進退?完了,誰有力量敢去救他?”
也有人說:“也許,他在一心求死,處處受人壓製,活得真窩囊。”
還有人說:“嗯,如果換作我,我可吃不下那坨牛屎。
他竟然敢,而且,怎麼打他,他也不怕,僅憑這一點,我承認比不了他。”
張單朝他怒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呸!”
“敢麼?”劍雲飛的眸子中,射出兩股殺氣,定定的鎖住錢洪班。
“哥哥,我們走,走,走,走呀!”路遙失聲的哭著,上去猛拉他的手。紋絲不動。
“狂!”錢韶關飛步上前,側腳對他當頭一踢。
嗦嗵!錢韶關的身子,突然向後倒飛:“爹!”
呼擦擦!錢洪班接下女兒,走近雲飛的三尺處俯視他:“說,這種功夫,從哪裏學來的?”
“你,管不著。”
“哈哈,哈哈!劍小弟,你很傲。”界限拍著手掌走過來。
“界限,你,滾開!”雲飛把敵意對向他,咬牙怒道:“何苦?”
界嬌走過來:“哥,他是不可理喻的人,犯不著為他得罪整個劍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