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回答著,“衛熾自從脫離開張駿的身體之後,一直在墓園陪著您的墓碑。”°思°兔°網°
“我不是說不讓你們繼續監視他嗎?”
“這是前幾天結束監視時的狀態,我隻是向您陳述而已。”女人不卑不亢的態度讓人惱火,但是卻又讓人沒法發作,葉晨瞪著女人,他不說話,女人也默不作聲,甚至一動不動。
“你走吧!”最後,葉晨說話了,他看著女人慢慢的往後退了兩步,而後身體幻化成一律灰煙消失了。
房間又回歸平靜,但是葉晨的心卻無法平靜,想到衛熾葉晨就覺得累,很多為什麼都融彙在大腦中。‘既然喜歡我為什麼要走?為什麼那麼執著於灰飛煙滅?為什麼既然走了卻在我的墓地?衛熾你到底要怎樣?要走就幹脆的走,要留就幹脆的留!這算什麼!你到底當我是什麼?’
心中的呐喊在空蕩的房間裏是無聲的,連衛生間裏沒有關嚴的滴水聲都不如,葉晨深吸口氣,坐在畫架前隨手揭下畫紙,又鋪上新的畫紙,輕輕的閉上眼睛,眉頭微微皺起,衛熾的麵容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再次睜開眼睛,白色的畫紙上好像已經被素描上了衛熾的摸樣。
這一夜,葉晨就坐在畫室裏,問他想了什麼,卻其實什麼也沒想過。
第二天一早,頂著大大的黑眼圈葉晨往墓地去了,出租車開了一半天空就陰霾了起來,隨著大顆大顆的雨滴,透過出租車的玻璃窗看外麵,景色也模糊不清了。
車停在墓地門口,葉晨就這樣被雨水打著身體一步步往自己的墓碑而去,暴雨激起雨霧,讓人眼前的視線並不清晰,在一座座墓碑之間,葉晨尋找著,他在找尋衛熾的影子。
終於走到了自己的墓碑前,葉晨蹲下`身子,靜靜的看著墓碑上他以前的摸樣,剛才這裏的一個飄渺的身影消失不在了,葉晨在心中罵著‘懦夫!’
曾經很多鬱結於胸的話語,在這個時候更是說不出了,雨水能洗刷很多東西,但是卻會讓心中的傷痕潰爛流膿,看似聖潔的東西背後好像總會也有它肮髒的一麵,葉晨歎口氣站起來,“我說過的,我不會再原諒你了,衛熾,祝你好死!”
葉晨快步離開,不想再留在這裏和他認定的懦夫共處在一個空間,身邊的雨霧越來越大,雨水砸在人的身上,身體裏的暖漸漸被帶走,嘴唇開始顫唞時葉晨覺得自己好傻。
“啊!”腳下一個踉蹌,葉晨身體失去重心,從石階上滾了下去,滾了幾圈停在一處小平台上,額頭的血順著雨水留下,讓他所看到的眼前的景色蒙上了血腥之色,在這血腥之色中,葉晨看到了那抹飄渺的影子,衛熾站在離著他好遠的地方,葉晨笑了,而後暈死過去。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滿鼻腔的消毒水味道,床邊椅子上坐著辛建成,床對麵沙發上是何昊,見葉晨突然從病床上坐起來,辛建成關切的叫著,“翔冬!”
葉晨茫然的看著前方,病房一覽無遺,衛熾果然沒有在病房裏,“爸?”葉晨的聲音非常輕,再加上他蒼白的麵孔,看起來特別的虛弱無力。
辛建成好似察覺到了些不對勁,他又輕聲叫道,“翔冬?”
“爸,為什麼我看不到?”葉晨的聲音蘊含著恐懼,“爸?!”
辛建成聽葉晨這麼說趕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何昊也跑到他的床邊,何昊伸出手在葉晨麵前晃晃,辛建成期盼的看著葉晨的眼睛,但是葉晨卻並沒有任何的反應,辛建成緊張的吞了口口水,他拉住葉晨的手,“別擔心,醫生之前和我說了,你需要回複,開始可能會看不到東西或者模糊。”辛建成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