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莫夫逸聞趣事
致謝
我實在不想說那些乏味的客套話,但在寫此書的過程中,確實得到了許多人可貴的幫助,因此,我要向他們表示感謝。
首先,我要感謝艾薩克的夫人珍妮特。盡管她也正在寫一本關於艾薩克的書,但還是大度地為我提供了一些素材。
同時,我還要向以下各位致以最誠摯的謝意。他們是拉瑞·阿什米爾、詹妮弗·布萊爾、珍妮特·希爾、杜魯門(麥克)·塔利與波士頓穆格圖書館的伊麗莎白·伯頓。還要感謝布萊恩·阿迪斯、傑科·科恩、艾思·斯德瓦特、麥姬·麥克唐納、尼克·奧斯汀、弗雷德·波爾、瑞琪爾·克萊門、克裏絲·荷利菲爾德、夏倫·伍德和戴伯拉·碧爾。在此,還要感謝我的太太麗莎。數月以來,對家中成堆的阿西莫夫平裝本,她一直持容忍態度。這些書,有的堆在餐桌上,有的塞在沙發後,有的搖搖擺擺地擂在樓梯上,有的從壁櫥裏散落出來,還有的擱在床頭櫃上或濕漉漉地躺在浴池邊上。最後,懷著同樣誠摯的謝意,我還要感謝牛津大學OXFAM的全體員工,他們不辭辛勞地為我盡量找全了寫這本傳記必須參考的各種書目。這些書多得出奇,後來我把它們都堆在了家中。謝謝,謝謝,再次向你們表示感謝。
阿西莫夫逸聞趣事--序言
序言
13歲時,我第一次看艾薩克·阿西莫夫的書。當時,我們班中有個古怪的男孩,課餘時間就在那兒研究對數表規則或看破舊的25便士一本的阿西莫夫平裝書。
有一天,我注意到他在看一本名為《基地與帝國》的書。我問他書裏講的什麼,他說(據我看,他當時很不耐煩)這是艾薩克·阿西莫夫寫的三部曲中的一部。由於書名聽起來很有吸引力,並且我也很喜歡關於帝國的書,於是我多問了一些問題。他告訴我,書中講的是一位名叫哈裏·夏爾登的科學家創建了兩個基地,第一個基地上住著一群科學家,能製造出核桃大小的核反應堆,並能在超空間中旅行;第二個基地上住著一群能看透人心事的數學家。他說這番話時,語調懶洋洋的,還帶著一絲優越感,讓我有點惱火。
當時,我覺得自己對科學還是很在行的。在上次的物理考試中,我曾以87分的成績打敗了這個自以為是的笨蛋,可憐的他隻得了72分。我知道要建造一個核桃大小的反應堆絕非易事,便毫不掩飾地諷刺他:“我想,這些基地人都是永生的吧,是不是?”他卻當頭給了我一棒,說:“別冒傻氣了,這是科幻小說,不是童話故事!”
當時我就覺得,如果要坐穩班上最聰明的3A生的交椅,我得趕緊弄清楚科幻小說這東西是怎麼回事。即便是那些留著難看發型、穿著不合身灰色校服的英國笨學生也能看得出來,帶領我進人科幻小說這個新世界的,顯然不是別人,而是《基地與帝國》的作者——艾薩克·阿西莫夫。
我買了一本《基地與帝國》,沒過兩天就看完了。接著,我便跟父母鬧著要錢。我是那麼地理直氣壯,父母隻好妥協。我飛奔出門,買了三部曲的第二、三部。自那以後,便一發不可收拾,每到周六,我一周30便士的零花錢,幾乎都用在了買阿西莫夫的平裝本上。我故意讀得很慢,生怕周四看完了,剩下的整整兩天便得過著沒有阿西莫夫的生活!
那時,每到周六,我站在家附近的書店裏,總是拿不定主意看哪一本好。是看《太空洪流》還是看《鋼之洞》?如果讀者曾有過這種感受,就會了解我當時有多痛苦。唉!探險曆程剛開始幾個月,我就看完了最後一本阿西莫夫的書,再無更多的世界有待去發現了,也無新的疆域需要去探索了。我體驗到了希拉裏與坦欣登上埃弗勒斯峰後的心情,也感受到了大人物們寫完《一生一世》這類書後產生的失落感——今後我該怎麼辦呢?
當然,我很快便冷靜了下來,發現這世界上除了阿西莫夫之外,還有別的科幻作家。我拜讀了克拉克與亨納恩的大作,暢遊了托克思與C.S.劉易斯的小說世界,趕上了“新浪潮”——那時它們確實是有新意的——甚至還找來了H.G.威爾斯與朱爾斯·弗斯的作品。但我的科幻小說情結仍源於阿西莫夫,他的作品始終是我的最愛。
盡管在我十來歲那段時間,阿西莫夫寫完《諸神》後便再無科幻新作問世了,後來我還是不斷地閱讀他的著作。我上大學時,便看了他的科普叢書與雜文集,甚至還用過他寫的課本,如經典之作《理解物理學》。作為消遣,我流連在赫曼·荷斯、約翰·福爾斯、陀思妥耶夫斯基、亨利·米勒等人的作品中,但在下意識裏,我仍然期待著有一天能再看到《基地與帝國》係列的續篇。終於,阿西莫夫的新書問世了,盡管隻有幾部我比較喜歡,其餘的讓我很失望,但對我來說,真正重要的是阿西莫夫再次發揮了他那無人可及的想象力。
1992年3月底,我在紐約時曾向編輯瑞琪爾·克萊門提及自己想寫一本關於兒時偶像的書。她帶我去見了她的上司阿諾德·多林。當時多林告訴我,阿西莫夫病得很重,頂多再活一二年了。4月5日,我回到英格蘭,第二天早上剛醒來,便聽到了阿西莫夫去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