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小白虎不甘寂寞的蹭著青鬆的腳。

“對了,你還是說說這是個什麼東西吧。”青鬆饒有興趣的提拉著小白虎脖子後麵的軟皮。

“喵!”小白虎炸毛了,直接給便宜師傅一爪子然後蹬著腿跳到我怕身上。

“我也不知道啊,這隻以為自己是貓的小老虎就是看上我了。”我無可奈何的把小白虎趕到床底下,渾身的灰我才不要和它呆在一個床上,髒死了。

“噗……哈哈……貓……哎呦,笑死我的……”青鬆好笑的捶著床沿,彎著腰笑的快喘不上氣。

“喵?~”地上的小白虎很是疑惑的看著笑的張狂的青鬆,爪子和貓一樣洗了洗自己的臉,然後躺在地上抓著自己的尾巴玩。

“師傅你能說它不是老虎?”我陰沉沉的看著他。

“不……哈哈……你等會……哈哈,笑死我了……”

我無語的抬頭,算了,笑完再說吧。

窗戶外麵的陽光被樹葉切割成細碎的一片片的光斑照進屋子裏的地上,一陣陣的微風吹得院子裏的竹葉發出簌簌的聲音。屋子裏點上了安魂香,一縷縷的煙彎彎曲曲的向上冒著。嘴裏是好吃的蜜餞,旁邊是師傅大笑的模樣。

能夠平安的回來,真好。我滿意的眯起眼睛感覺著嘴裏甜甜的蜜餞味道。唔,這次的是蜜棗。

“哈哈,我……笑完了……哈哈,漪菁,你說吧。”青鬆擦著眼角的淚水,捧著笑痛了的肚子。

切~

我暗暗的撇了一下嘴,清了清嗓子。“咳咳,師傅你切聽我慢慢道來。”

青鬆掏了掏耳朵,“說吧,洗耳恭聽。”

此處省略一萬字……(喂喂!泥垢了!這裏不是什麼要拉黑的的不河蟹部分啊!)

“所以說,這個小老虎是從蛋裏出來的。裏麵還有一個和少峰很像的人。那個盒子在和玉佩香囊應該在青荀那裏,等會我去看看上麵寫的什麼。”青鬆皺著眉毛說道。

“對了,我不確定那是不是少峰師弟,少峰是不會對我見死不救的。”我猶豫了一下說道,至於那條手鏈樣式的珠子,我下意思的不想說不來。倒不是怕被師傅貪了,而是我覺得那樣的寶貝還是秘而不宣的好。底牌和家當永遠不怕少。

也許我該認真的把那一書房的記事錄都看看,上麵說不定還有什麼可以利用的。那個暗道下一次一定要再去看看。師傅不是說他們還沒有找到入口嗎?裏麵一定還有些什麼。

“漪菁,你還記得那個出口嗎?”

我心中一緊,麵上裝作一般的模樣,“不記得了,那個時候又餓又渴的,壓根不記得事。”真是才想做壞事就遇到檢查的了,千萬別出什麼漏子啊。

“這樣啊。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告訴掌門師弟他們你醒了,順便再看看平穀他們。少峰不見了,你青鋒師叔一想是拿少峰做兒子一樣養的,現在可是急得不行,還在蓮花峰上麵。”青鬆站起來,扯了扯衣服上的皺紋,用著很輕快的語氣說道。手上搖晃著的白玉扇子綴著一個紅色的流蘇。

咦?終於肯換了那把烏骨木的扇子了?果然是標準的喜新厭舊的類型啊,我還很好奇那把寶貝了幾年的扇子能受寵多久呐。

“師傅,等會你去了,要是平穀師弟醒了,你替我謝謝他。不,算了。哎呀,你說我自己去謝謝他。”怎麼說也是因為我變成殘廢的,以後見麵該多尷尬啊!我坐在床上糾結到不行。

“行了!”師傅笑著揉著我的頭,把我的頭發用力的揉成一個雞窩。

“啊!師傅,我的頭發!走開啦!”我連忙抬手保護自己的頭發,真是的,別那麼大力啊,額頭上還綁著綁帶呢。在山上的那一下把我的頭撞破了一個大傷口。

青鬆看著漪菁手掌和額頭上那礙眼的白色繃帶,心中一緊,但還是裝作嘻嘻哈哈的模樣,“行了,我會和平穀說的。真是,小小年紀就有了師弟不要師傅了。我有那麼招人嫌麼?”

“哼!”我從鼻子裏哼了一聲。

“喵!”地上的小白虎也玩膩了,跟著我叫了一聲。

“哎呀呀,果然師傅老了就沒人要了。來,小老虎,咱們都是被人嫌棄的。我和小老虎走了,不打擾你休息。”青鬆彎腰提著張牙舞爪的小白虎笑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