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慶在外麵是有眼線存在的,但是阮星竹就是不主動去問他,還看他得瑟的樣子。
阿慶可是知道自家老婆是很關心兒子女兒在外麵的情況的,所以他也專門吩咐人打聽了消息,想要告訴阮星竹討她歡心,可是總要擺擺架子討點好處再說不是?所以阿慶這幾天都是仰著臉,一副我是萬事通,快來問我吧,快來問我吧,隻要答應我的條件,我就滿足你的要求統統都告訴你。
可是幾天下來,阿慶發現他這方法這次不靈驗了啊,阮星竹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悠閑地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而且還不怎麼理他了。於是阿慶掐指一算,要遭,據手下傳來的消息算來他那大兒子段銘瑄可不就是要回來了嗎?那到時候他得到的消息對阮星竹不就沒用了嗎?
於是阿慶也也不想著討好處占便宜了,還是討得老婆歡心要緊啊,別到時候好處沒撈著還要吃大虧,沒見著老婆這幾天都不愛搭理他了嗎?
於是阿慶也趕著上阮星竹麵前掙表現:“阿星,你別不理我了,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還不成嗎?”
阮星竹麵含風情的瞪了他一眼,兩個字:“說吧。”
於是阿慶蕩漾了,阿星終於肯搭理他了,雖然隻是一個字,但是不容易啊。於是趕緊把知道的倒出來;
“那場開始轟轟烈烈的武林大會最終因為草草的收場。
先是丁春秋出來攪局,他的毒藥可是厲害啊,在場好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隻是後來被接連突然出現的兩個武功高強的女人陣壓了,雖然沒有死,但也是生不如死了。”
“女人?什麼女人?”阮星竹聽到這裏心裏有些懷疑,問道。
“嘿,這可就問著了。說起這兩個高手來,先前誰都不知道她們的來曆,隻是那身手高強,手段毒辣,著實令人膽寒啊,那兩人也不知使的是什麼手段,把那丁春秋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斷手斷腳的外傷還好說,隻是那內裏被擊碎了丹田,還喂了劇毒,死了倒還是幹淨的。
不過也是他該受著的,因為聽得那兩位高手互相稱呼,倒像是同門師姐妹,而且那丁春秋居然還是他們的同門晚輩。隻是聽得話裏的意思,那丁春秋以前害殘自己的師父叛出師門,前不久更是在擂鼓山上把自己的師父師兄都殺了,所以這兩人是來替自己的師弟報仇的了。”阿慶的話裏對丁春秋的欺師滅祖很是看不起。
阮星竹越聽心下越是驚訝,這樣說來,那兩個高手不就是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了嗎?而且他們話裏的意思,前不久擂鼓山上,無崖子還有聰辯先生蘇星河都已經被丁春秋殺了。所以這兩個老女人也不互相鬥了,聯合起來把丁春秋整治了再說。
那丁春秋對上這兩個人老成精的女人,可能幹脆的死了都是最好的下場,聽聽現在,手腳俱斷,還每日受劇毒的折磨,不過想來也是他前半生做壞事太多的報應吧。雖然這輩子阿紫沒有在他手底下受折磨,但是阮星竹想著原著中阿紫受苦的情景就不會去同情可憐他了。
“丐幫倒是把他們的馬副幫主被害的真想說了出來,原來都是那個馬夫人夥同執法長老白世鏡幹的,他們這次倒是沒有在冤枉蕭峰,看樣子有許多人還想著把蕭峰請回去做幫主呢,可是這到底是不現實的。就拿蕭峰自己來說,作為一個契丹人他也是不願意的。還有老四啊老四……….”
“誒,雲中鶴,他怎麼了?”阮星竹不明白阿慶怎麼又說起了那個有名的淫賊。
“唉,他死了,好歹他當年也是被我收伏,並入四大惡人,怎麼的就那樣死了。”阿慶的表情古怪,也不像是傷心的樣子。
“他怎麼死的?”阮星竹好奇的問道,這個雲中鶴怎麼現在就死了。
阿慶的表情扭曲了一下,說道:“哼,還不是死在了女人的手上,也是他不自量力,那樣的武林盛會,多少高手在場,他自己名聲不好,也敢獨身去湊這熱鬧,這不被人打成重傷,動彈不得。可是最後,不知道哪裏跑出來一個渾身邋遢,麵貌醜陋的婆子,對著他就是幾刀下去,他就這樣死了。”
“多半也是和他有仇的,說不得就是以前被他糟蹋過的苦命女子呢。”阮星竹對雲中鶴可不可憐。
“那瘋婆子可不是什麼無名之輩,本來沒有人認出來的,可是她自己瘋言瘋語,一聲聲念叨著自己是大理王妃,自己又是丐幫馬夫人。”
“康敏?馬夫人!”居然是她,當初聽得傳聞,說是她被雲中鶴救走了,隻是怎麼成了麵貌醜陋叫花子邋遢的瘋婆子了。想不通啊,她要去殺了雲中鶴,難不成她變成那樣與雲中鶴有關,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反正那些人與她沒有關係。
“阿紫也去了武林大會吧。”阮星竹一下又想起了阿紫。
“你倒是忍得住現在才問。她倒確實是去了,還是和著蕭峰帶著一群契丹武士大大方方的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