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偉見著兩個人一再誣陷自己不說還滿口的髒話,他便對那兩個人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最好你們不要在滿口噴糞。”那個韋少對張華偉說道:“小子,你還很狂嘛,我告訴你今天這件事情你必須給我跪下道歉,誰他們的來都不好使,就是京城的公安局局長來了你也得給我跪下。撞了我你他媽的還敢嘴硬,看我不治死你。”
那個跟在韋少後麵的人衝到張華偉的麵前指著他的鼻子說道:“小子,你他媽的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裏的是京城,在這裏你都敢和韋少作對,你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吧。”張華偉抓住這個人指著他的手指往上一掰,這個人承受不住疼痛隨著張華偉往下壓的手跪倒了地上。
張華偉對這個人說道:“我說過了不管你是誰最好不要滿口噴糞,你覺得我是在嚇唬你不敢對你動手是吧,你是自己搧自己耳光還是要我動手來搧你。”那個韋少見張華偉把自己的人弄來跪在了他的麵前,他便指著張華偉說道:“小子今天你死定了,本來想讓你跪下道個歉就了事了的,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我下狠手了,今天老子不把你弄進去你就不知道京城不是你這種人隨便撒野的地方。”
說著就把剛才丟在了一邊的包撿起來拿出一個大哥大開始撥打電話,他在電話裏說了一通讓人到八號公館來後掛了電話對張華偉說道:“小子,我真的很希望你到了局子裏還有現在這麼狂,我要讓你到監獄裏去後悔,我他媽非整死你不可。”
這個叫韋少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人說道:“是誰這麼狂呀,開口要送人進局子閉口要整死人的。”陳衛國帶著周強和李光明一群人來到了現場。原來是開始帶張華偉出來的那個服務員看到張華偉和韋少起了衝突就馬上跑回去告訴了陳衛國他們,陳衛國聽說張華偉和別人發生了衝突就馬上趕了過來。
這個韋少顯然是認識陳衛國他們這一群人的,他見陳衛國他們過來後臉色就是一陣青一陣白的。他對陳衛國說道:“陳衛國,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你就不要多管閑事了。”這時周強走到張華偉的身邊問道:“姐夫,怎麼回事?這小子又怎麼跪在你的麵前了?”
張華偉把事情的經過大致地講了一下,周強聽了後抬腳就把那個韋少的跟班踢倒在地:“你媽的你是誰呀,敢對我姐夫指手劃腳,你還要他給你們下跪是吧。”說完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猛踢,把那個人踢得在地上慘叫著亂滾。
那個韋少見周強猛踢自己的跟班也沒有說話,隻是鐵青著臉站在那裏一言不發。陳衛國對他說道:“我說韋大少,你剛才都聽到了吧,他是周強的姐夫,也是我最好的兄弟,你說我是不是多管閑事,廢話我們就不說了,你說這件事情怎麼解決吧?”
這個韋少就是當初周銘河想要讓周彤聯姻的人,當時韋家還如日中天,韋家在這兩年的路線之爭的大博弈中一直就是以保守派領頭羊的身份出現,在今年初老首長發話一錘定音決定了堅持改革開放的路線不變後,韋家在這一次的政治大博弈中是一敗塗地。
當年在周銘河想讓周彤和這個韋少聯姻的時候,周家老爺子就已經斷定韋家也就隻能在風光這兩年了,結果果真不出周家老爺子預料的這一次韋家失利後,眼看著就要被各家打壓蠶食,韋家的定海神針韋老在這關係到家族存亡的緊要關頭卻一病不起坐進了醫院。
如果韋家老爺子還在的話起碼還能保證韋家不會被其他的家族趕出京城,老爺子這一病韋家的人就更加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了,所以韋家的人現在都特別的低調。這個韋少平時也是囂張慣了的,在家低調了一段時間後就在也耐不住性子了,正好今天一個一直就想和自己拉上關係的老板又找自己他就出來了。這個老板也就是經人介紹認識的韋少,他一直就想找一個像韋家這樣的關係,他對上層發生的事情一點都不明白,要是他知道現在韋家的情況他就不會在這樣上趕著來巴結韋少了。
韋少有這家八號公館的會員卡就帶著這個老板來這裏了,由於心情不好就多喝了一點,開始他也沒有想和張華偉發生矛盾,但是當他看到從來就沒有見過張華偉的時候就以為他是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人,他就想把這段時間一直憋在心裏的邪火發泄在張華偉的身上。
要說人倒黴起來喝水都塞牙呢,沒有想到隨便遇到一個人都是周強的姐夫,陳衛國的兄弟,這兩個人在以前自己是根本不會害怕的,但是現在這兩個人隨便一個自己都惹不起。他隻好忍氣吞聲不說話,但是他不說話不代表陳衛國他們這群人就會放過他,這些人都明白韋家現在的處境,所以痛打落水狗的事情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李光明笑嘻嘻陰陽怪氣地對韋少說道:“我說韋少你不去守著你家老太爺跑出來幹什麼呀,你說你出來就低調一點嘛,怎麼還是河以前一樣的高調,動不動就要人下跪,還要把人往死裏整,你就不知道你家小子的形勢嗎,你還在到處為你家拉仇人,你還你嫌你家現在還不夠麻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