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差不多高的黃頭發小子。
她搜索了下自己的記憶,依稀記得好像有這麼一個人,叫什麼賓的,是從美國來的,一直在找龍馬。
由於青學拿到了關東大賽的冠軍,所以是唯一一個全體都參加青年選拔集訓的學校,其他學校則是分別派了幾名網球隊隊員。而這次青年選拔集訓則是為了和美國的選拔隊進行友誼賽才進行的,這個黃頭發小子不正是美國那邊的隊員嗎?
青夏並沒有上前去理他,而是自己朝著集訓地而去,想著見到龍馬的時候一定要和他說一聲,有人來找他麻煩了!
青夏來到集訓地的時候大家都在訓練,一路走著也沒看到什麼人,隻在拐角處碰到了小阪田朋香,忙叫住她道:“小阪田桑,青學的大家在哪裏訓練啊?”
小阪田正抱著一球筐的網球,看到青夏驚訝道:“青夏學姐,你不是在外國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青夏朝她友好地笑笑:“剛回來。你知道他們訓練的地方的吧,帶我去可以嗎?”
這個小阪田之前還覺得青夏也在覬覦著她的龍馬少爺而對她怒目而視的,這會兒已經把自己當時的心情全部忘記了,見到青夏倒是親切地打起了招呼。
小阪田本來就是一個熱情的女孩子,見青夏也是一副友好的樣子,隨即嗓門很大地喊了一聲:“啊哈,好的!青夏學姐,我也正好要過去給他們送網球呢!”
青夏見她抱著那筐網球,表示自己可以幫忙一起搬,但是被小阪田嚴詞拒絕了,青夏也就隻好摸摸鼻子跟在她身後了。
路程不算太遠,青夏回答了小阪田幾個好奇的問題之後就到了訓練的場地。
謝過小阪田之後,青夏望向聚著的一堆人,網球場上好像有人在進行比賽。
隻是,那個站在大家中間,抱著手臂一臉認真的人此時不是應該在德國進行療養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國光!”青夏衝著那個沒有人可以忽視的身影喊道,隨即朝著那個方向跑去。
網球場外除了場上比賽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向他們跑來的少女,包括手塚。
等到青夏跑得離手塚近了,她微微有些喘熄地扶著膝蓋,又迅速抱住手塚的右臂問道:“國光不是應該在德國嗎?什麼時候回來?回來了居然也不告訴我一聲!”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已經帶了點埋怨的語氣。
本來打算擁過來同青夏打個招呼的青學眾人都自覺地退後幾步,不想這個時候湊上前去自找麻煩。
“不久前回來的。受龍崎教練的囑托,我暫時擔任龍崎組的教練。”手塚解釋了一下。
但是青夏還是覺得不開心:“國光看來一點兒也不想我,不然怎麼回日本這樣的大事也不通知我呢!”
她這話說的半真半假。要說她真的很不開心那倒也不至於,但是心裏難免失落,本來見到手塚的歡喜神情也淡了下來。
雖然她也知道手塚對她是不同的,但是總悶在心裏不說的話,她也是會著急和鬱悶的。
見她露出有些委屈和難過的表情,手塚有些不知所措:“青夏……”但他本身就不善言辭,更何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於是喊了“青夏”二字之後就沉默了。氣氛也有些尷尬。
而青學唯一的老好人大石此時也在比賽場上,所以這會兒的氣氛實在是有些古怪,也沒有人出來打圓場。
不過好在單細胞的生物是哪裏都有的。
“她是誰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是手塚君的女朋友嗎?”一個疑惑的聲音響起。
青學的都在心裏無比感謝這個聲音,側身望去,發現聲音的主人居然是立海大的那個切原赤也,不禁為他默哀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