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黎辰回過身子,冷笑著說道:“以如今本王的勢力,還真不相信有人能要了本王的命,但是你,一定會死在本王的手裏!”
慎黎辰冷笑一聲,轉身離開,卻也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
假太後背後的勢力強大,絕對不是一般人,但是他們到了現在也沒有摸清這個勢力,看來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
“王爺。”夏輝跟在慎黎辰的身後,稟告說道:“屬下已經查清了宿映白的身世。”
“宿映白年幼離家,便一路漂泊至今,和王妃隻是偶遇,並不是刻意所為。”夏輝說道。
慎黎辰微微皺了皺眉,難不成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夏輝既然來告訴自己,那絕對已經查清楚,不會有任何錯。
但是……
夏輝看著慎黎辰,小心翼翼的問道:“王爺,要不要屬下再重新查探?”
慎黎辰皺眉,如今假太後所說的勢力還沒有找出來,又怎麼能夠為了無關的人浪費那麼多的人力?
“不用了。”慎黎辰搖了搖手,說道。
有自己保護輕塵,無論任何人都不能夠傷害她。
想要保護蘇輕塵的人,也不隻是慎黎辰一個人,比如說留在院子裏給宿映白療傷的西寒。
西寒又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放到了宿映白的麵前。
這幾日以來,宿映白隻覺得苦不欲生,如今又看到這藥,越發頭疼。
“西寒兄,你有神醫之名,為什麼不能夠減輕這藥的苦?”宿映白一臉糾結說道。
男子漢大丈夫,又怎麼會吃不了苦,但是西寒的這藥,實在是苦不欲生。
西寒挑了挑眉,坐在了宿映白的對麵,看著宿映白,說道:“閣下深藏不露,這點苦就吃不了了嗎?”
宿映白挑了挑眉,不解的看著西寒。
西寒冷冷一笑,開門見山,說道:“閣下不需要再偽裝,也許輕塵看不出來,但是卻逃不過我的眼睛,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刻意接近輕塵?如今又鬧了那一出,也是為了更加接近輕塵吧!”
現在對於蘇輕塵來說,宿映白是經曆過生死的兄弟,對於宿映白,也再也沒有防心。
聽著西寒的話,宿映白深吸了一口氣,把那黑乎乎的藥一口悶了。
立刻喝了一些水,衝淡了一些苦味。
宿映白目光晶亮,打量著西寒,說道:“西寒兄的這些話,為什麼不去給輕塵說?”
西寒搖了搖頭,說道:“輕塵經曆了太多的事情,隻要是我能夠替她擋住的,就絕對不會讓她再經曆。”
聽著這真心話,宿映白點了點頭,說道:“當初西寒兄把我留下來,應該就已經懷疑我的身份了。”
西寒不置可否。
“對,發生的這些事情,也讓我不得不承認,接近輕塵的確有目的,但是還請西寒兄放心,我絕對沒有任何傷害輕塵的意思。”至少現在沒有,宿映白說的理所當然。
西寒皺眉,冷笑著說道:“懷著目的接近輕塵,如今卻讓我相信沒有傷害輕塵的意思,宿映白,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無論西寒兄信還是不信,這就是事實。”宿映白說道。
“我為何要相信你?”西寒冷笑。
“綁架的事情的確是我設計的,但是我沒有想到我們兩個會滾落斜坡,如果我想要對輕塵做什麼,就不會冒死護住輕塵!”
西寒皺了皺眉,沒有開口說話,宿映白說的是事實。
宿映白頭上的傷口很是凶險,如果不是及時找到了自己,他就會變成傻子。
“那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西寒問道。
宿映白搖了搖頭,目光看著遠方,眼神有些渙散,說道:“西寒兄,你最關心的不就是輕塵嗎,我既然不會傷害輕塵,你又何必問下去?”
西寒歎了一口氣,微微點了點頭。
其實宿映白不說,西寒也能夠猜測出來一個大概,隻怕宿映白的目的是慎黎辰。
慎黎辰的身份雖然是王爺,但是早就已經掌握了整個朝堂,想要和慎黎辰作對,如今幾乎是不可能。
不過,既然宿映白有這一個膽子,自己當然也不會阻攔。
在一旁做個看客,倒也不錯。
“宿映白,記住你今天的話,要不然,我能夠讓你生,也能夠讓你死!”這是來自西寒的威脅。
宿映白點了點頭,露出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