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監笑嗬嗬的解釋:“皇上,老奴覺著您不放去一趟,這皇後畢竟是蘇將軍的女兒,這…”
慎風宇是個明白人,這話一出他就明白了,雖然不耐煩,但還是硬著頭皮起身,讓老太監領路了。
“皇上駕到!”尖細的桑音響起。
蘇虹晴趕忙整理了儀容出來接駕,太久沒有看見慎風宇的她,有些不知所措:“皇…皇上…臣妾給皇上請安。”
“嗯。”慎風宇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直接進了屋,看著一桌子的飯菜,心中更加煩躁,坐在上位一言不發。
被拋下的蘇虹晴雖然尷尬,但總歸把人盼來了,她也忙跟了進去,見慎風宇已經入座,連忙上前挨著他坐下,為他夾菜:“臣妾特意讓人做了皇上愛吃的,皇上嚐嚐看。”
“你叫朕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臣妾…”
蘇虹晴的手僵在半空,慢慢收了回來,眼淚在眼眶打轉,輕聲道:“臣妾隻是,隻是聽說父親即將遠赴邊關,臣妾…”
“蘇將軍身經百戰,此番去不過是先和談,皇後不必擔心,沒有別的事朕還要忙。”慎風宇解釋完起身就要走。
“皇上!”眼疾手快的蘇虹晴一把拉住慎風宇的手臂不讓他走,“放開!”慎風宇用力一甩,將蘇虹晴甩在一邊。
蘇虹晴一頭撞在桌角頭磕破了,有溫熱的血留下來,她不死心的忍著頭再度撲了上去扯住慎風宇的衣擺,趴在他腳邊哭道:“皇上,皇上,您有好久沒有來過臣妾宮裏了。”
被她扯著動彈不得,慎風宇幾度舉起手想要打她,可是看見蘇虹晴頭上的傷,慎風宇還是沒下得去手,隻能大聲嗬斥:“你起來!”
“皇上…皇上…”哭成一個淚人的蘇虹晴扯著慎風宇的衣擺站起身道:“自從有了李氏那個賤人。皇上您就…”
“啪”清脆的耳光落下來,打斷了蘇虹晴的話,原本不打算動手慎風宇在聽到蘇虹晴說李氏時動了手。
“皇上…?”蘇虹晴捂著臉,滿眼的不可置信。
不耐煩的慎風宇怒瞪著蘇虹晴道“既然你這麼想念朕,那就滿足你。”
還沒動蘇虹晴聽明白他的意思,他一把扯住蘇虹晴的後衣領,強硬拖拽著上了榻,頭上本就有傷的蘇虹晴被摔在床上,摔的七葷八素。
下人們見主子吵架,早就退了出去,沒有人敢進前。
慎風宇極其不耐煩,連同著手下的動作也很是粗暴。
不知多久一切歸於平靜,慎風宇起身超載整齊,看了眼床上睜著眼一言不發的蘇虹晴,轉身離開。
蘇虹晴隻覺得渾身痛的要裂開,腦袋發暈,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打轉轉,她不說話隻是安靜的躺著,一雙眼呆滯無神。
第二日清早宮女進來服侍蘇虹晴起身的時候嚇得差點摔了手裏的銅盆。
屋子裏亂七八糟,地上還有血跡,蘇虹晴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有些甚至在往外滲血。
“娘娘,娘娘,太醫,快傳太醫!”
一時間蘇虹晴的宮裏亂作一團,消息很快傳到太後耳朵裏,太後想到蘇將軍,為了穩固朝堂,她隻能來找慎風宇,碰巧李雲畫正與慎風宇在談話。
“太後駕到。”
“兒臣給母後請安。”
“參見太後。”
慎風宇帶著李雲畫給太後請安,不料太後板著臉直接讓人把李雲畫給壓了回去。
“母後,你這是…”慎風宇看李雲畫被帶走,一時沒攔住,隻能已詢問的目光看著太後。
“皇上。你是天子,早已大局為重,怎可如此對待皇後。”
慎風宇一聽又是與蘇虹晴有關。不耐煩的一甩廣袖道:“母後,請你放了貴妃。”
“不行。”太後見慎風宇如此,態度更加強硬道:“從今天起在蘇尚德沒有傳來捷報之前,皇上你務必要與皇後多接觸。”
“朕…”慎風宇看太後如此強硬,又不能直接與太後對著幹,畢竟李雲畫還在太後手中,於是隻能談條件:“好,朕答應母後,但請母後放了雲兒。”
“隻要皇帝按照哀家說的做,哀家自然不會難為貴妃。”太後說完就帶著一行人離開了,慎風宇煩躁的掀了桌,嚇得宮女太監跪了一地,大氣不敢出。
蘇尚德簡單收了行裝,在清點著行軍必備的必需品,副將匆匆過來道:“將軍,有位公子說要見你。”
“什麼人。”
“戴著麵具不知身份。”
“我知道了,你看著點。”
蘇尚德把活交給手下,來到兵部大堂,離淵就那麼大大方方的站在中央,看見他來微微領首:“蘇將軍,恭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