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瑾月,你涉嫌謀殺,被捕了!”警察上前接管了歐陽瑾月,‘哢嚓’一聲在她手上拷上手銬。
歐陽瑾月垂死掙紮,喊道:“你們搞錯了,我沒有犯罪,放開我!放開我!”
“媽……”譚衛寧哭喊著跑到歐陽瑾月麵前,淚眼汪汪的望著她:“媽,您真的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麼?你……你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我、我還不都是為了你麼?”歐陽瑾月眼中閃過一絲疼痛,旋即板起臉:“行啦,甭哭哭啼啼的,一點兒不像是男人,我歐陽瑾月的兒子就得鬥誌昂揚,放心吧,媽沒事兒,很快就會回來,譚家是咱們母子的!”
“媽,到了現在你還執迷不悟?”譚衛寧絕望的嘶喊:“你讓我覺得可怕……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母親,你……我沒有你這樣的媽媽!”
“衛寧,你說啥傻話呢?”歐陽瑾月被警察推搡著走向警車,回頭喊道:“你記住,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比媽媽更愛你,除了媽媽,你誰都不可以相信!”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譚衛寧仰天長嘯,失聲痛哭。
譚衛明走過去,伸手攬住譚衛寧的肩膀,安慰道:“沒有了爸爸媽媽,你還有我這個大哥!”
“大哥!”譚衛寧轉過身來,撲在譚衛明的懷裏失聲痛哭:“我……我不是你弟弟,我不是譚家的血脈!”
“任何時候,你都是我譚衛明的弟弟,最好的弟弟!”譚衛明拍打著譚衛寧的後背,自責不已:“都怪大哥不好,以前對你太冷漠,從今往後,咱們兄弟倆一條心,把譚家經營好,讓爸爸在九泉之下安心!”
譚衛寧哭得越發傷心。
“譚大少爺,恭喜啊,守得雲開見月明了!”靳芳不知何時走到譚衛明身後,冷不丁冒出話來。
譚衛明轉過身,瞪著一臉掛著虛假笑容的靳芳:“靳姨在這時候說這種話,我怎麼覺著是幸災樂禍呢?”
靳芳冷笑:“你怎麼說都無所謂,我隻是提醒你,譚氏集團有百分之十五的股權在我手上,我也算是譚氏集團不小的股東,開董事會的時候,可別忘了通知我!”
“你說什麼?”譚衛明心中一緊。
“哈哈哈,看來你還蒙在鼓裏!”靳芳轉麵看向迎麵走來的阮清秋:“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的女人,是她色誘譚氏集團的老家夥們,騙得了股權,拱手送給了我!”
“閉嘴!”譚衛明麵色冷然,眼裏噴著怒火,譚衛寧也抹了一把淚,冷喝道:“你胡說,我嫂子才不會那麼做呢!”
“股權合同是真東西,我有必要騙你們?”靳芳冷笑。
“靳姐,我遠遠的就聽到您在關心我,您跟這哥兒倆說我什麼好話呢?”阮清秋人未到聲先到。
靳芳哈哈一笑:“欣陌,你來得正好,你告訴譚衛明,譚氏集團的股權是不是你送給我的?”
“靳姐,從現在起,請稱呼我清秋!阮清秋!”阮清秋目光坦然的看了一臉糾結的譚衛明一眼,目光落在靳芳臉上,繼續說道:“靳姐,我必須向你說明,我不過是跟你開了個玩笑,我給你的那些股權文件是假的!”
“歐陽瑾月,你涉嫌謀殺,被捕了!”警察上前接管了歐陽瑾月,‘哢嚓’一聲在她手上拷上手銬。
歐陽瑾月垂死掙紮,喊道:“你們搞錯了,我沒有犯罪,放開我!放開我!”
“媽……”譚衛寧哭喊著跑到歐陽瑾月麵前,淚眼汪汪的望著她:“媽,您真的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麼?你……你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我、我還不都是為了你麼?”歐陽瑾月眼中閃過一絲疼痛,旋即板起臉:“行啦,甭哭哭啼啼的,一點兒不像是男人,我歐陽瑾月的兒子就得鬥誌昂揚,放心吧,媽沒事兒,很快就會回來,譚家是咱們母子的!”
“媽,到了現在你還執迷不悟?”譚衛寧絕望的嘶喊:“你讓我覺得可怕……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母親,你……我沒有你這樣的媽媽!”
“衛寧,你說啥傻話呢?”歐陽瑾月被警察推搡著走向警車,回頭喊道:“你記住,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比媽媽更愛你,除了媽媽,你誰都不可以相信!”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譚衛寧仰天長嘯,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