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衝我做了個請的姿勢,自己讓到了大門裏。
不過-----我狐疑地望向冰山-----什麼叫“今天下午聽到小香要來”啊原來你是早有預謀的吧黑冰山!
還有“小香就好好嚐嚐媽媽的手藝吧”又是什麼意⑩
我不是同人文中的無敵女主,所以抱歉,我實在沒有辦法靠圍棋來博得您的好感。
當然我也相信手塚大家長並不是一個靠圍棋來評定一個女孩好壞的關鍵的人。
“那麼,”他指向角落裏另一副棋盤,“下象棋也可以。”
終於不受控製的黑線萬千了,我看著手塚boss抽了抽嘴角,“抱歉,我還是不會。”
不是圍棋就是象棋,為什麼你看我那副高深莫測的眼神活像是在看妖怪?
在這個世界上,下的一手好圍棋或者下的一手好象棋的年輕女孩才應該是少之又少吧?
“那麼,你會什麼?”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利如鷹隼。
我會什麼?我不會認為這是蔑視,不過是一個問題罷了。
“打。”我起身,向他做了一個國際通用的武者禮儀。
“打?”他的眼神裏頓時來了興趣。他是番士,自然是明白武者禮儀的。
威壓突然而至,我坐下,沉穩的與之相抗。
武者的氣場,一度是我最驕傲的東西。
半晌之後,壓力一下子輕了,我看見手塚爺爺滿意的點了點頭,也終於放下了心中一塊石頭。
不可否認,大家的氣場果然是不平凡的,並不是我這個年輕人能夠與之抗衡的,若不是強撐著一股子勁兒,我恐怕早已趴下了。
即使是天才,也需要時間來洗練,不是麼?
“很好!”他帶起了一個笑,拍了拍我的肩頭,“丫頭跟我打一場吧!”
哈?我傻眼地看著眼前的人,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雖說你氣場是強大的,但畢竟是老了啊!
還在沉吟要怎麼拒絕時,紙拉門刷的一下被拉開了,手塚伯母氣勢洶洶地站在門外衝著手塚爺爺大叫,“爸爸!不可以,你的身體怎麼辦?小香,你跟我來不要聽他的。我們吃飯了。”
“哎哎,我不過是開玩笑嘛……”不知怎麼地,就聽出了心虛的味道。
在跟著手塚伯母去往餐廳的過程中,還聽到和室裏傳來小聲的抱怨,“好不容易有一個有趣的孩子呢,彩菜還真是的……”
我汗顏地看了看脫線的某位女士,難道手塚媽媽,才是手塚家的隱藏大boss?
不會吧!
在吃飯的時候,終於看見了手塚冰山的爸爸。
妻奴。這是第一印象。
非常之妻奴。這是第二印象。
“彩菜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手塚伯父看著自己的妻子,一臉幸福的表情。
我不忍的低下了頭,默默地扒著飯。
果然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手塚是冰山,他的爺爺也是冰山。我潛意識裏就已經認定了他們家裏的男人必然全民皆冰。
卻未料手塚爸爸也是一個脫線的人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