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馨?”
默默地念出這個名字?桜時的腦海裏一片空白。她並沒有對這個名字作出任何的反應,可是對麵的女性聲淚俱下,表情驚喜又痛苦儼然不像是在說假話。
——難道這是我原先的名字?難道這個人真的是我的母親?
可是我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早苗夫人,冷靜一下,您這樣可能會嚇到她。”
桜時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一個茶色頭發、左眼下有刺青的男人把叫做早苗的女人扶到了一邊。那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也有說不出的奇怪,桜時潛意識察覺到他也認識她,雖然這個“她”顯然已經不再是現在的桜時鳶。
思紋的聲音及時出現打破了僵硬的局麵:“反之塚,早苗。她現在是桜時鳶,是一個返祖妖怪。我們現在要討論的,難道不是要營救禦狐神的事嗎?”
思紋的話語一字不差地傳進耳朵裏,桜時清楚地看到眼前每個人眼神的變化——有明了,有轉醒,甚至還有痛心?
雖然任務什麼的思紋現在還沒有公布,可是桜時卻覺得自己可能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
所謂故人
請在我耳邊低聲呢喃:“黎明將至”
——哪怕這是謊言也好
——「六等星の夜」
“她現在是桜時鳶。”
從思紋的這句話裏不難聽出潛台詞是什麼,雖然桜時還是站在原地想了好久,可是她知道,她心裏很明白。因為單從在場被叫作早苗和反之塚的表情來看,就很容易辨別出所謂的真相,一開始是差一個肯定的判斷句,現在,連這個判斷句都已經有了,所以,有些答案毋庸置疑。
沒過一會兒,桜時鳶就已經得出結論,她在身為人類的時候叫作蘭馨,而站在她麵前的這兩位,正是她曾經的故人。
——可是,禦狐神又是誰?
“她也是你的故人,如果按照你的邏輯來看的話。”問題剛剛閃現在桜時的腦海,思紋就做出了回答,“不過需要補充的一點就是,他是你所謂的故人的轉世,這樣更為恰當。”
也隻有在這種時候,桜時才會想起端坐在自己麵前的,這位被稱作“思紋大人”卻總是抱著PSP玩個不停的小女孩兒,是一個被稱作“悟”的能讀懂人心的妖怪。
桜時表麵上不動聲色,心裏卻暗自肯定:果然,思紋的安排總是有其章法。
上前一步和早苗以及反之塚並肩,桜時直視思紋:“那麼,‘營救’又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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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暢通無阻地護著早苗來到禁閉著禦狐神轉世的房間,桜時不得不說,“營救”這個詞用的實在是有失水準,因為這趟出行與其說是“營救”,倒不如單純地說是“接送”。
禦狐神雖然是個大家族,卻幾乎沒有什麼保鏢,可是女仆多的那叫一個數不清。桜時也不見這些女仆有何特別或者是剽悍,反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女仆”。因為在桜時象征性質地亮出手槍之後,大部分女仆的反應都是尖叫著逃竄,幾乎不曾想要阻攔。於是讓桜時真正用到武器的地方,也隻有此刻“嘭嘭”兩槍擊穿了鎖在禦狐神房間的門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