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慕容雪死後,秋雲生對酒的需求量就越來越大了。這不,他一口氣就灌下了兩大壇酒水,看得其他幾個在旁的食客瞪大了眼睛在看這個奇怪的少年。
“哈哈,真過癮!小二,再來兩壇酒!你們這裏的酒水真不賴呢!”秋雲生舉袖一抹嘴邊溢出的酒水,回頭對又開始打盹的店小二高喚道。
那店小二剛剛打盹一會,又被秋雲生的叫醒,心下有些埋怨,所以,他極不舒服的拿了兩壇酒水,啪地一聲放到秋雲生的桌前,就又回他的老地方打盹去了。這時光酒店的生意不是很好,所以很多時候,店小二都在打盹恍惚。
“哈哈!好酒!”
就在秋雲生自顧自猛灌酒水的時候,小店慢慢走近一位披著一件破爛袈裟,下身穿著一件同樣破破爛爛一長一短的褲子,赤著雙腳的枯瘦老和尚。老和尚手中拿著一跟枯木仗藤,把手處光滑映光,一看就知道已經有些歲月。而老和尚最吸引秋雲生的地方,是他那兩道垂下齊腮的白眉。秋雲生微微望了老和尚一眼,複又低頭漬漬吃酒,很是陶醉。
“年輕人酗酒可不是一件好事,會誤事喪誌的!”老和尚進來酒店,直直朝秋雲生所坐的桌子行去,待他走到秋雲生不遠前,立住枯瘦的身子,開口用一種極度慈祥的聲音向秋雲生說道。他的聲音已經發出,仿似帶著一種來自遙遠淨土的洗和力,除了秋雲生,店裏的其他人都在他的這種慈祥柔和的聲音中深有境外。
“嗬嗬,神僧看樣子已經得到佛主永護,必不在意喝酒誤事了。不如坐下你我小飲幾杯?”秋雲生含笑望著那老僧。而那老僧呢,看到秋雲生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臉上不禁閃過一種驚異的神色。而當他的眼光看到秋雲生放在桌上的那把青冥寶劍時,臉上的驚異之色更加濃烈了。
但是,畢竟是佛門之人,對於定性的修為可謂已經很高。所以,老僧的驚異也不過轉眼之間的事情。
“後生可畏啊!”老僧聽到秋雲生的話後,也不做作,直接走到秋雲生對麵坐下。隨著老僧坐下,一股浩蕩的真氣如潮浪般瞬間朝秋雲生湧來,造成二人身邊的空氣都因為功力的洶湧而扭曲起來。但是,沒有人看見,因為店裏的其他人,都神遊去了。
而就在那股浩蕩的真氣的朝秋雲生撲去,到達他的身前時,竟然瞬間就被消解於無形。這讓那個白眉老僧更加心驚不已。
“嗬嗬,神僧不喝一口?像神僧這般的高僧,應是修到了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留的境界了吧!”秋雲生仿似一個沒事人一樣對白眉老僧微笑道。好像這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和他無關。
“貧僧雖身著佛門衣裳,卻早已不是佛門之人。這酒肉,吃得!”說著,那老僧捧起桌前的一探酒水,咕咚咕咚猛灌幾口,伸長了枯藤一般的脖子叫道:“嘿,真是一壇好酒!”
“你個酒肉和尚,把我晾在外邊,自己卻在這裏獨飲!可惡!可惡!”說話間,一個比那老僧更加枯瘦的一個白發老者化作一陣風一般急進店中,捧起另一壇酒水,隻把那大壇酒水喝了個底朝天,這才滿意的將酒壇放在桌上,大呼“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