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嶺深山莊園中。
“大哥,你說這次狼兒們又為咱們帶來什麼貨物啊?”庭院前的長桌前,一個大漢看向首座上一個滿臉虯髯的男人問。
“管他是什麼貨物,反正,絕對不是人肉!哈哈!”男子說著哈哈大笑。
“大哥說的極是!這些狼兒經過咱兄弟的調教,那是十分靠譜了的。你看,連我們現在城享用的大魚大肉,那都是狼兒們從那虞城中帶回來的貨物!隻可惜,它們不會給咱兄弟在帶回幾個嬌滴滴的小娘子來給咱兄弟幾個消受消受,還得咱們久不久就要到城中的香溢院去息息火,降降溫!”大漢此話,立刻惹來滿座人的大笑。
“四哥啊,我小弟說,你怎麼時候將這些狼兒調教到可以給咱掠幾個小娘子回來了,咱兄弟可就不用進城了嘛!不但不進城,咱也在這山中,開一家比香溢院更的窯子,將那些小娘子都放在其中,就取名叫聞香閣!”一個比較年輕的男子帶著六分醉意,搖搖晃晃起身手舞足蹈著說。
“我說九弟啊,你說話這是越來越有酸臭味了嘛!還聞香閣,真不知道香溢院的幾個女子被你聞過香!”那五哥大聲說道。
“五哥,我說話怎麼就酸臭了?這。。。這可是小弟閑來無事,讀書得來的風雅之詞!”那九地反駁道。
“五哥知道九地說的是那所謂的風雅之詞,所以,我才說的說話酸臭嘛!你不知道,一般隻有那些秀才老生,才說得出這種帶著酸臭之味的言語嘛!”嗬,這說來說去,原來這五哥是在嘲笑自己的九弟說話酸腐呢。
“幾位大哥,不好了,一隻狼兒回來,身上帶著傷,看樣子,狼兒們是收到外人的伏擊了!”就在眾人都開懷大笑的時候,一個守門的小嘍囉急急跑來報告。
“那受傷的狼兒現在何處?”那滿臉虯髯的男子一下子從首座上站起,大問道。
“就在院門處。它剛到院門,就趴著不動了,看樣子是不行了!”小嘍囉回到。
“將它抬來我看!”虯髯男子說。
不久,那隻野狼被抬了上來。虯髯大漢離開首座,走到那奄奄一息的野狼身邊,借著燈光,俯身查看野狼身上的傷痕。
“這是劍上,而且還是一把鋒利的寶劍留下的劍傷。看著傷口,使劍人出劍的力道拿捏恰到好處,所以,這狼兒才才能走到院門!弟兄們,從傷來看,狼兒們今夜在嶺中肯定遇到了武林高手,而且,他們之所以會放回一隻狼兒,如果我猜得不錯,就是為了探路而為!”虯髯男子看過野狼身上的肩上後,臉色十分凝重的對大夥分析道。
“哈哈,你的分析可謂入木三分,而且,一點不錯!”
虯髯男子說完,一個聲音從院外傳來,眾人循聲望去,便見一個少年帶著一個嬌美的女子縱身越過院牆,朝他們奔來。
“站住!”一種人見到有外人闖入,一時間尋槍拿刀,喝住來人。
“哈哈,怎麼,你們這麼多人,莫非還怕我們這區區的兩個人?據我所知,占山為匪的人一般都是膽子巨大,好不懼畏生死的嘛!今夜一看你們,倒也名不副實啊!”來人正是尾隨野狼而來的秋雲生和申屠晴。
“你莫要說這些廢話來忽悠我等!我問你,是不是你傷了我的狼兒?其他的狼兒呢?”虯髯男子開門見山。
“狼兒?莫非你就是那些惡狼的狼父?看你這滿臉胡茬,倒有幾分狼樣!”申屠晴聽到這虯髯男子竟然還野狼做兒,禁不住就開口道。
“你這賊女人,忒是討厭!看我不將你擒下,好好蹂躪你一番之後,交給兄弟們也好好嚐嚐你的鮮!”那五哥聽到申屠晴這般調笑自己的大哥,大怒,他舉刀就要朝申屠晴衝來。
但是,那虯髯男子卻將他拉住,惡狠狠再次問道:“我再問你們一次,我的那些狼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