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兩份長島冰茶好嗎？”
老板轉身去拿酒。
“聶茜，我是來看看你沒事我就安心了，隻是你確實有點憔悴，需要多補補了。”小劉慢慢坐下來。
聶茜也坐下來，“好。我是來同你講幾句話，講完就走。”
“什麼話，你說吧。”
“那個小城，你們去了嗎？”
“去了，沒有發現屍體，也沒有異常。”
“城裏的人呢？”
“好好活著呢唄。”
聶茜有點發愣，“青旅呢？”
小劉皺皺眉，“我們找了好久，才發現一家青年旅社，但是看那樣子已經關門了好久了，不像是剛關。”
聶茜的眼睛慢慢地向下垂，眨了一眨，“什麼都沒變……”
“你怎麼了？”
“那療養院呢？我去過，為什麼都關了？”
“那個姓黃的醫生被逮起來了，醫院沒人料理，本來他把事情都安排給下麵的人了，但是你也知道，現在這人靠不住，醫院很快就因為雜七雜八的理由開始縮減，現在搬到別的地方去了。”
老板端上了長島冰茶，聶茜把一杯塞進小劉手裏，端著另一杯強行碰了一下，“小劉，我希望你以後把這些都忘了。什麼障啊，魂啊，獵靈師啊……”聶茜慘淡淡地笑了一下，“你都忘了，權當我說的都是假的，回去好好過日子吧。”一仰頭，一杯就見了底。
小劉勉強地喝了兩口，“你什麼意思？要我忘了你？”
聶茜聳聳肩，“隻要你能忘了這些破事兒，忘了我也好。”
小劉端著杯子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我這樣的人，隻會給人增添無盡煩惱，你忘了我就是忘了煩惱了，百利無一害。我知道你一直真心對我，我感激你。梁警官對我客氣是客氣，究竟怎樣我看得真切。桃一木傻，所以他沒了，你離遠一點吧。”
小劉一把把杯子頓在桌子上，抓住聶茜的手腕，“聶茜，你別……”
聶茜猛一抬手，甩開小劉的手，從椅子上彈開了。“聽我的，沒有錯。我走了……”聶茜瞥了小劉一眼，咬了下嘴唇，向吧台走去。
聶茜經過小劉的時候，小劉站起來抓住了她的胳膊，“聶茜你別說氣話，我知道你對我沒什麼好感，可是也不用這麼說吧，你是在咒你自己還是疏遠我？”
聶茜看著他的眼睛，那裏麵全是紅血絲，還有朦朧的霧氣，他的呼吸很重，聶茜甚至感受得到他呼出的氣息。
聶茜看著他，視線慢慢移到他的嘴唇上，湊近了。她的嘴唇覆上小劉的嘴唇，蜻蜓點水地，拂過去，沒有溫度沒有感情，隻像一陣風。
她轉開頭，走向吧台，把幾張現金拍在低著頭的老板麵前的櫃台上，一聲不吭地向外走。
“聶茜！太多了！你回來！”老板在後麵喊她。
聶茜隻是微微偏了一下頭，打開門走了出去。小劉一個人站在原地，渾身顫抖著。風過了就是過了，可是樹沒有那麼容易靜下來，風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樹還在原地呢。
“上兩份長島冰茶好嗎？”
老板轉身去拿酒。
“聶茜，我是來看看你沒事我就安心了，隻是你確實有點憔悴，需要多補補了。”小劉慢慢坐下來。
聶茜也坐下來，“好。我是來同你講幾句話，講完就走。”
“什麼話，你說吧。”
“那個小城，你們去了嗎？”
“去了，沒有發現屍體，也沒有異常。”
“城裏的人呢？”
“好好活著呢唄。”
聶茜有點發愣，“青旅呢？”
小劉皺皺眉，“我們找了好久，才發現一家青年旅社，但是看那樣子已經關門了好久了，不像是剛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