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又怎麼可能,青囊卷並不罕見。許多道學之士都曾見過,也有不少人在練習,所有人都認為這隻是一本普普通通的養氣休心的道書,可是為什麼在自已的身上,竟然會發生如此不可思議的事情呢?連道瓊空見這等武學高手,竟然都不能看出青囊卷之中的秘密?
皺眉思索了半天,蔣琬也是不得其解,如果說道瓊空見都可能看錯,蔣琬打死也不會相信,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明明無數人修習過的一本普通的道宗修心法門,竟然讓蔣琬練出了內氣,而且一出現,便直衝天地橋任督二脈。
這在武學之上,也是說不通的啊,從來沒有聽說過哪一本內功秘芨,是直接衝擊天地橋地啊!
搖了搖頭,想不能的幹脆不想了,如果以後再出現這樣地情況,到時再說吧,反正就現下看來,對自已沒有什麼壞處的,相反,還可能帶來一些自已之前至死也想像不到的特殊能力。
眼前的聽力之敏銳,就是一個明證。
至於有了這股氣流之後,還有些什麼其他地異能力,蔣琬暫時還沒有發現,不守那些,都得需要蔣琬自已慢慢摸索日後才能發現的了。
急也是急不來的。
走出石室,關上石門,除了蔣琬和稍有的幾個心腹之外,任何人都不可能開啟這個石室。
在自已的臥室之中。蔣琬喝了一杯薑湯之後,想了想,冷冷一笑,揮手命令晴畫進來,給他磨墨伺候,不到片刻,墨磨好後,蔣琬走到書桌前,提起紫毫筆,在鋪好的一張宣紙之上寫了幾行,想了想,又再寫了幾行。然後封好,扔下毛筆,走到晴畫麵前,吩咐道:“晴畫,妳立即派人,前往昭王府,請昭王殿下過來一趟,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睛畫雖然不知道蔣琬在那張紙上到底寫了什麼,不過還是痛快的答應了一聲:“是,公子,晴畫這就去。”說著便施禮倒退了出去,不到片刻,聽說是李四相請,昭王李穆二話不說,片刻便趕了過來,來到書房,見到蔣琬。▲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免又過問了一番情兒的病情,蔣琬隨口敷衍了過去,隨即說明了自已將要離開地事情,昭王一聽,登時大驚失色道:“什麼,李大夫要離開南唐,前往積幽沽求醫?”
對於李穆地失色,蔣琬一點都不奇怪,他僅僅是“嗯”了一聲,算是肯定了。
李穆急忙挽留道:“這又是何必,積幽沽雖是醫界聖地,可是卻未免太過偏僻,如果公子願意,本王願意幫助公子找到一處僻靜地院子,幫為情兒小姐療養,而且李大夫所需藥物。隻需列個清單,李穆一定盡全力為大夫尋藥,保管李大夫能安心給情兒小姐治病,絕無他人打擾,又何必千裏迢迢,遠走茺野?”
蔣琬知道他之所以挽留自已,完全不是什麼為了給自製造條件,而是想讓自已幫助他對付太子,如今舉朝上下,誰不知道銀青光祿大夫李四與太子一黨勢力水火,投靠也不可能投靠太子,所以李穆才願意盡心力許下這個承諾來招攬蔣琬,不過蔣琬心中主意已定,自不會改。他微笑著從桌上拿起那封密信。交到李穆手中道:“李四知道王爺的顧慮,所以這裏有三計,定滅太子,李四早已決定離開,情兒不康複,李四決不回來,所以這才讓人請王爺過來一敘,不光為了對付太子,也想請王爺幫李四一個小忙!”
李穆一聽,簡直不敢相信自已地耳朵,隻記得前麵幾句:“有此三計,定滅太子!”
第二百八十五章 杯醉
急忙搶過蔣琬手中的那封密信,拆開來,仔細看了兩哈大笑起來:“好,好,李大夫真乃神人也,有些三計,何止太子,天下都可獲得!”
蔣琬也不計較他的無理,再次說道:“四與太子一黨,仇深似海,此仇不共戴天,本來應該親自動手,隻是情兒病危,四無暇他顧,故呈此三策,太子必倒,而四也有一上小小的請求,但請王爺應承,感激不盡!”
李穆把密信仔細封好,小心翼翼的收入袖中,這才注目蔣琬,搭住他肩,說道:“李大人太客氣了,有什麼話但請直說無妨,李穆能夠做到的,一定不會推辭!”
此刻他對於蔣琛,簡直是敬若神人,一張普通的紙箋,誰能猜到,上麵卻決定了堂堂一國太子的未來,有了共同的敵人,自己成為了最好的朋友,他已經沒有過把蔣琬當作外人。
蔣琬低下頭,說道:“四隻有一個請求,郭昂是為了保護李四而不得已刺殺上官,請求王爺,明日早朝,說一句話!”
李穆一怔,麵有難色,不過一想到蔣琬的那封密信,登時又精神了起來,哈哈大笑道:“沒有問題,沒有問題,不就是一個郭昂麼,他之所以犯了軍規,也是忠心可嘉嘛,本王保證,明天他一定沒事。這樣李大夫可放心了麼?”
拿一個太子之位,換一個小小的副將,這種生意。誰不會做?
蔣琬早就料到李穆一定會答應,但是他還是鞠了一躬道:“多謝昭王殿下!”
李穆看著他地眼睛,說道:“李大夫才學驚人,如何一定要走,不如留在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