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休整了這幾年,金人若是再來犯,陛下可還會像當初丟失望京那樣,倉促進蜀嗎?”

祁昱:“自然不會。即使不能立時反撲,但金國想再來討便宜,也沒那麼容易。”

蘇悅:“這些年來,陛下嘔心瀝血,方才使大乾能穩定到如今的局勢。難道陛下,也要為個女人,拿國家社稷來犯險?”

蘇悅可以衝冠一怒為紅顏,逼祁昱放手。但如果能在不傷害到家國利益的前提下,那又何樂而不為呢?所以,他順著祁昱的話,適時地提及了那些過往的事,希望以此打動祁昱。畢竟,他們之間除了君臣之誼,還有同袍之義、兄弟之情。

果然,祁昱在聽到這裏時,目光微微一閃,默了一默,卻不知心裏在想些什麼。

程酒酒自到宮裏之後,除了第一天見到祁昱後,後麵的幾天裏,她被軟禁在後宮的一處宮殿裏。一應待遇堪比後妃,宮人伺候的也格外殷勤。隻是不知為何,祁昱這幾天不再露頭,但也沒有放她的表示。

程酒酒為了表示決心,也就真的開始絕食。然而,挨到第二天,實在是餓得難受,宮女們為了讓她進食,又輪流端了各種美食在她麵前招搖。

第三天早上,程酒酒在饑餓中醒來,隻覺全身虛弱無力,可偏偏進來的宮女們不先端洗漱的東西,卻端了十幾碟美味佳肴,且都是她往常愛吃的。

唉,想不到自己一手做飯的好手藝,最後卻要活活的餓死在美食麵前。真是悲哀啊。

她舔了舔幹巴的嘴唇,吩咐道,先去門外等著。

宮女們以為她想開了,喜滋滋地應了一聲,出去了。

程酒酒費力地扯了一大片帷帳,比了比長短,然後往房梁了一拋,奈何梁太高,她的力氣又不夠,拋了幾次拋不上去。隻好轉而拋到了床架上,打了個結,把頭套進去試了試後。聽著外頭動靜,察覺到有人在門外,便伸腳踢倒了一個花瓶——

“砰!”花瓶摔碎時的響動果然引起外頭宮人的警覺。宮女敲了敲門,又聽“嘭”的一聲異響。意識到不到,宮女急忙推開了門——門本就沒掩緊,一推就看到床上懸著的程酒酒在痛苦地掙紮著,臉都憋的極為難看,心裏一個勁地暗罵:這幫沒眼力勁的奴才,反應得也太慢了吧!

好不容易被解救下來,程酒酒拂著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裏卻在想著祁時聽到她又絕食又上吊的事後,也不知道會不會心軟。

她是沒有那個膽量再死一遍的。就算狗屎運加身,還能再來回穿越,誰知道下回穿回來又到了哪一年?萬一時間偏差的大一些呢?她不敢犯險。

絕食太難受,且見效又太慢。所以她打算再來一劑猛的,也好叫祁昱以為她死誌堅決。說不定就不再勉強她了,否則真得成了一具屍體,也沒意思。

在床上躺了半天,方才好過點。但是肚子裏的饑感卻越來越強。祁昱那混蛋卻是直到現在也沒露麵,莫不是真的變態到,得不到心,得到屍體也好?

蘇悅:“休整了這幾年,金人若是再來犯,陛下可還會像當初丟失望京那樣,倉促進蜀嗎?”

祁昱:“自然不會。即使不能立時反撲,但金國想再來討便宜,也沒那麼容易。”

蘇悅:“這些年來,陛下嘔心瀝血,方才使大乾能穩定到如今的局勢。難道陛下,也要為個女人,拿國家社稷來犯險?”

蘇悅可以衝冠一怒為紅顏,逼祁昱放手。但如果能在不傷害到家國利益的前提下,那又何樂而不為呢?所以,他順著祁昱的話,適時地提及了那些過往的事,希望以此打動祁昱。畢竟,他們之間除了君臣之誼,還有同袍之義、兄弟之情。

果然,祁昱在聽到這裏時,目光微微一閃,默了一默,卻不知心裏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