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愛,應視人間父子情。”
其二“老來惜子俗皆然,半百生男溺愛偏。今竟無情拋我去,幾回搔首問青天。”
其三“繈褓即知愛文章,(是兒生而穎異,每逢啼哭乳母抱赴屏壁間,指點字畫,即轉啼為笑。)癡心望爾繼書香。歸家不忍看牆壁,短幅長條一律藏。”
其四“學語行先知父母,每逢退食是娛吾。秋來歸去無聊甚,觸處傷情痛切膚。”
其五“寄語老妻莫過傷,好將遺物細收藏。歸時昏眼如經見,竹馬斑衣總斷腸。”
“雙星既有夫妻愛,應識人間父子情”也許就是錢泳所謂的詩中佳句了,正是“不能有此事,不可無此語”,和珅的這一句詩,將痛失幼子的徹骨之痛寫得令人不忍卒讀。
正史上有記載的和珅的女兒有一個,長大後嫁給了康熙皇帝的玄孫永均貝勒。和珅死後,他們也受到衝擊,抑鬱不得誌。
非常重視家庭的和珅生前曾經努力地給家庭帶來財富,也帶來溫暖。但是,這種財富和溫暖的取得是要付出代價的。貪婪破壞了和珅一家人的幸福生活。貪婪的和珅不但給別人帶來了災難,也使自己的家庭麵臨絕望的邊緣。
這一切,都怨誰呢?可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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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 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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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上的和珅》現在同讀者見麵了。
這是一本關於清朝第一大貪官和珅生平的史學通俗讀物,也是我這個曆史研究與普及的基層工作者的第一本史學專著。
在它的出版過程中,有很多的人、很多的事讓我感動。
中央電視台10頻道《百家講壇》欄目組的製片人萬衛、主編王曉、編導馬琳和那爾蘇、導演高虹等所有的工作人員,為我的著作的出版,提供了第一契機。沒有他們對於我的發現,就絕對不可能有今天乃至將來我的史學普及讀物“清史”係列著作的出版。對於我來說,他們就是“伯樂”—雖然我不是“千裏馬”。
愛新覺羅恒鉞先生,是恭親王的嫡係後裔。他對於清史、尤其是對於和珅頗有研究,可以說是了如指掌。我經常麻煩他,不斷約百忙之中的他為我審稿。
我在湖北的好朋友馬駿先生—雖然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麵,但是他對於我的稿件,從寫作方法到寫作內容上,都給提出了很多中肯的意見和建議。
《正說和珅》在中央電視台10頻道《百家講壇》欄目播出後,經常接到各地朋友的來信、來電和Email。當然,這些人裏麵也包括我早就熟悉的我的領導和親朋好友等人。他們之中既有年齡很小的小學生,也有90多歲高齡的長者。這中間,尤其讓我感動的是江蘇省南通市唐閘新工房東五弄32號90多歲的《百家講壇》的老觀眾陳嘉鑫老先生冒著酷暑給我寫來的長信。是他們的鼓勵,給了我寫出本書的信心和勇氣。
衷心感謝上述諸位的大力支持。
本書在寫作的時候,還參考了閻崇年先生所著的《正說清朝十二帝》、餘沐先生所著的《正說清朝十二臣》、佩雷菲特所著的《停滯的帝國—兩個世界的撞擊》等。
在此,一並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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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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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十五年(1750年),和珅出生。
乾隆十八年(1753年),3歲,其弟和琳出生。
乾隆二十四年(1759年),9歲,在這前後的幾年時間裏,和珅、和琳兄弟離開私塾,考入鹹安宮官學讀書。
乾隆三十二年(1767年),17歲,與大學士英廉孫女馮氏結婚。
乾隆三十四年(1769年),19歲,十二月,以文生員身份承襲三等輕車都尉。
乾隆三十七年(1772年),22歲,十一月,授三等侍衛。
乾隆四十年(1775年),25歲,十一月,擢禦前侍衛,授正藍旗滿洲副都統;長子豐紳殷德生。
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26歲,正月,授戶部侍郎;三月,在軍機大臣上行走;四月,授總管內務府大臣;八月,調鑲藍旗滿洲副都統;十一月,任國史館副總裁,賞戴一品朝冠;十二月,總管內務府三旗官兵事務,賜紫禁城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