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氣流過後,輕微的爆炸聲散去,步歸衣鬢有些散亂的站在下方,這一式明顯古月留手了,隻是注入支撐著一式的元力,卻沒有多加,不然以古月的實力這一劍注滿元力加上後續的元力控製步歸恐怕早就重傷當場了。
步歸看著上方嘴角帶著笑意的古月,心裏明了,對著古月深深的一禮,雖然知道古月並不會真的下殺手,但是出於禮節步歸還是要對古月表示感激一下。
“多謝城主大人手下留情。”
古月輕微一笑道;“哦,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是手下留情呢?”步歸老實的回答道;“城主大人若不是沒有將那一劍的後續元力撤掉,估計晚輩也不會這麼輕鬆的躲開了。”
古月的眼中露出讚賞的笑意,原本今天就沒有準備動手的,隻是出於好奇想試試步歸的實力到底幾何,才決定下手試探一番的。
古月沒有否認道;”能躲開那一劍說明了你的實力,就算我撤掉元力,但是速度與劍勢抵擋都有一定麻煩的,最後你那一招能直接劈到劍脊上,精準的破壞了劍勢的穩定性,說明你的眼力與決斷都不錯的,當然你也不必驕傲,同輩之中能破解掉這一劍的人多得海裏去了。”
步歸微微的垂下目光,等到古月說完,才道;“多謝城主大人的讚賞,晚輩受寵若驚,隻是晚輩有件事不確定,不知城主大人能否給個答案。”說完後的步歸目光緊盯著古月。
古月略微詫異下,就道;“何事?能回答肯定給你個答複,算是第三招的獎勵了。”
步歸的臉色現在很平靜,緩緩說來;“不知...城主大人......是古月劍派的人麼?”步歸說完這句話,古月的臉上露出驚容,就連那個一直都是沉靜如湖水而波瀾不驚的道姑也臉色微微一變,這些步歸都看在眼裏。
古月現在心中確實有點複雜了,自從古月劍派分崩離析之後,知道自己是古月劍派的人少之又少,眼前這個少年怎麼知道的?
古月嗬嗬一笑問道;“小兄弟,你怎麼知道我是古月劍派的呢?古月劍派可是分崩離析多年了。”看著古月雖然露出驚容,但是臉色還上好,步歸在打賭,賭對了第三招就好過了一點,賭不對就算古月不想殺步歸,步歸也會是重傷的,理由就在古月劍派上。
步歸執禮道;“晚輩也隻是猜測,再說古月劍派早在五百年就分崩離析了,現在存在後人估計也很少了,我之所以猜測是因為我老師曾經和我說起過,五百年前,天元大陸有兩大劍派,名為曜日劍派和古月劍派,兩大劍派乃是天元大陸頂尖勢力,而且還是劍派領袖,但是因為曜日劍派與古月劍派都是傳承與劍祖的門派,兩大門派一直想要整合天下劍派,但是由於雙方都是死敵,難以化解,我老師每次說起來都唏噓不已,說;兩大劍派都是世間少有的修真大派,但是因為理念不合所以才會彼此仇視,使得劍祖傳承分而離之,為修真界一大損失,後來據說古月劍派與曜日劍派的一次百年論會上,曜日劍派不惜下殺手,勾結外敵,誅滅古月劍派的長老尊者,之後曜日劍派以強橫的手段收複了古月劍派的勢力,從此古月劍派分崩離析,不複當年。”
聽完步歸說完這些話,古月心中頓時波濤不迭,眼前這位少年居然知道這麼多,而且看樣子很詳細,到底是什麼人?
想到這裏,古月冷哼一聲;“難道你就憑借這點來猜測我是古月劍派的人?未免太有點貽笑大方了吧?”
步歸說;“不,這一點當然不足以猜測,我猜測城主大人是古月劍派的人是因為,我老師曾經和我說起過;“曜日劍派,如煌煌中日,陽剛而迅猛,古月劍派猶如,長河明月,秋水無痕,而城主大人剛才那一劍正如晚輩老師所說的那樣,秋水了無痕,古月落九天一樣,所以晚輩才會大膽猜測的。”